手,通过茶寮一众人一个早上的议论,终于定下赔率,一个是五层,一个三层又一点。
很多人都买高的那个,沈初夏拿出十两下注那个低的,十两博三十两,吓得茶寮老板一跳,“小哥儿,我这里玩的都是小的,最多也就三、五两,你一下子下十两,要是大人知道怎么办?”
小地方折没成本才低。
“老板只管给我下就是了。”
小老板摇摇头,他劝过了,输了也不关他的事。
下完注,沈初夏也没离开,坐在茶寮里一边听老赌手议论晚上那个会赢,另一边又与人闲话,了解大魏朝的风土人情。
小兔子有一张走江湖的嘴,一天下来,几人竟也挣了近一两银子,高兴的到茶寮与沈初夏汇合。
他乐呵的很:“今天很顺利,明天咱还来。”
沈初夏摇头:“人们的新鲜感已经过去,你要是还想赚钱,那就只能换个瓦市了。”
“啊,原来就一捶子买卖呀!”小兔问,“那我们明天去哪里?”
“还不知道。”沈初夏等今天晚上相扑结果,要是能赢,她就凑够五十两了,明天就能去找乌合。
沈得志突然说:“以前听人说京城遍地是黄金,我好像明白了些。”
沈初夏没想到大堂哥突然顿悟,微微一笑,“繁华京城有的是机遇,只要肯动脑子,确实饿不死人,但是人心险恶,我们还是小心紧慎为好。”
小兔子混过江湖,“志兄,知道我们赚钱为何没招欺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