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甩杯,沈锦霖,为了能见到你,我这个假女儿可是豁出去了。
终于,他抬眼。
“公子……”小娘子委屈的声音糯糯的,双眼盈动,一股子撒娇味。
季翀眼神凉薄。
“公子,真的很酸。”
叫了三次称谓,没有向上次那样变过。
季翀伸手接过,低头轻抿一口。
老天,出门办事十多天,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枳实直接在惊呆中没有醒过。
季翀贴身侍从木通挥了下手,房间内侍卫跟风一样,迅速退了出去。
老天,怎么有股跟刚才那个狱卒包间一样的感觉,沈初夏牙缝发凉。
男人缓缓抬眼,望向她。
从来在职场应对从容的沈初夏,突然跟个刚进职场的小白一样,站姿扭捏不自在,“公……公子,是不是打扰到您了,那……那个……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还真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季翀垂眼,如千年寒冰的嘴角微微上扬,要是木通在场,定能吓掉下巴。
“不讲个笑话再走吗?”他说,抬眼,乌发朗眉,瞳仁是纯粹的黑,在这光线下更显薄凉,嘴角上扬,却露出丝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