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可就在二十多天前,沈锦霖长女撞墙醒了之后,找了乌雀巷的老憨驼、张家窑子乌竹、城南瓦市大相社万立三,对了殿下,那个讹我银子、闯你包间的少年就是沈锦霖的长女——沈初夏。”
季翀抬眼。
枳实马上道,“她找这些人是为了贿赂大理寺狱卒想见沈锦霖。”
季翀嘴角微勾,凉薄尽显。
枳实道:“尤五找人邀过功了,没让她见成,文大人问是不是可以抓人了?”
“不急!”季翀薄唇轻启。
枳实莫名心一紧,“殿下,你的意思是……”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私菜坊里,周锦年与沈初夏都在,不是偶然?”
季翀未语。
枳实想了想又禀:“尤五说那小子让他带话,直接问沈锦霖有没有通贼。”
季翀眉梢上扬,凉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去问了?”
“这个……”枳实没问。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江湖规矩向来如此,尤五奸滑,但这句话确是带到沈锦霖跟前了。
大理寺牢房深黑,冬冷夏热,五月天,又闷又潮湿,听到狱卒声音,浑身又脏又臭的沈锦霖抬起头,蓬头乱发之下,一张清俊的脸如夏日清风扑面而来。
这脸跟那小子一模一样,尤五还真一惊,怎么以前没注意到呢。
沈锦霖目询,何事?
“你儿子让我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