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此时两人已经站在了一起,见到这些证书,顿时对视了一眼。
心说不妙。
苏清把这些东西拿在手上,展开呈扇子状,脸上带着得意与狡黠。
“怎么的?我说话没有权威性你有?说人家高中肄业,你不也是?
人家是被你陷害肄业,你是所有考试全部挂科,外加触犯法律被学校劝退,能一样?
如果觉得我说的还不够权威,那就请陈小姐再来讲两句。”
他往旁边让了让,一个成熟风的姐姐走上来。
她说她是D市里某医院的护士长,详细叙述了自己见过的那些被造纸厂和铝化厂荼毒之人的惨状。
比前两位说的更加生动形象,吓得几个年轻姑娘眼泪都含在眼圈里。
张建国额头渗出一层层油汗,心慌不已,知道这下是真的没戏了,立刻就生出了逃走的心思。
可,已经来不及了。
村长这时候走上台,满眼小星星地看着乔洛洛手里的电喇叭。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啊,音量堪比村头的大喇叭,不像是话筒那样还得插电。
直接拿着就能喊出声来,真不错!
要是有这玩意在手,以后讲话就不用再大喊大叫的了。
他这老嗓子,可喊不了几回了。
村长接过电喇叭,说道,“乡亲们听我说几句,我作为这个村子的村长,比谁都有责任有义务带着村子往好了发展。
但是,这种短期赚大钱,长期断子绝孙的活计,咱们不能干。
且不说铝化厂如何,只说这位张老板的人品,我实在不敢恭维。
并不是我恶意污蔑,大家只看这几个人,就能知道一二。
所谓,奴随主性,他手下的人如何,也印证了他的人品如何!”
村长一挥手,几个壮汉将五个被捆得跟粽子一样的男人压了上来,扔在台子上。
大家一看他们的脸,顿时惊呼出声。
是他们!!
他们居然是张建国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