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你怎么能去杀他呢?就算你再神智不清!你怎么能去杀他呢!”长公主推搡着失魂落魄的驸马,压抑着声音绝望地哭喊着。
“今日是我儿生辰啊,今日是我儿生辰,我在听到他喊冷喊痛,我听到他哭着说自己害怕啊。”驸马爷更是满脸痛苦,捏着拳头敲打着自己的胸口。
“你就认了吧,本宫求求你了你就认了吧,不要再记得那些事情了,会遭来杀生之祸的,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温久默默地合上屋顶的瓦片长公主府恐怕有个惊天大秘密。
自己怕是再听下去,连人头都要保不住了。
陆叙身上的伤口,是驸马爷造成的,陆叙不肯说,是因为杀他的人是他爹。
可是驸马为什么要杀陆叙呢?
温久偶尔也有听人说起过,驸马爷常年不出门,似乎精神状态不算太好,偶尔像是患了癔症一般,说着胡话。
可公主不离不弃,始终伴他左右。
这一点温母极为满意,她觉得公主驸马情深意重,陆叙定也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长公主府的恐怕尤其难念。
温久突然抬起了头,今日是陆叙生辰?
所以午时自己送他糕点之时,他原是以为自己是为他庆祝生辰.
“哎呀我真是蠢。”温久猛地一敲自己的脑袋。
那他定是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
刚翻出公主府的她又翻了回来,陆叙生辰,却被他亲爹捅了一刀,任谁心情都不会好。
自己刚刚又是那样与他说话,还天之骄子呢,谁知道脱下那层伪装,这些世家贵胄到底都活成了什么样子。
她默默转回来陆叙的院子,站在屋外迟迟不肯进去。
楼伍在帮陆叙上药,但一看就是技术糟糕透顶,不然陆叙的吸气声怎么能连她都听得到呢。
她默默地推开门,陆叙肯定知道她在门外,他可是锦衣卫最警惕最凶狠的一只狼。
楼伍被吓一跳,他太专心上药了,以至于手又抖了一下。
陆叙倒吸了一口冷气,楼伍瘪了瘪嘴,又撒多了。
温久上前接过药瓶,端起来看了一下,上好的疗伤药。
自己院中也有,陆叙送的。
至于是送给师姐还是送给自己,陆叙自己知道。
她盯着那伤口叹了口气,坐在了陆叙床边。
只见他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的汗珠滚落,面色苍白如纸。
“到底谁过个生辰会如此惨烈啊?”
温久小声嘀咕道。
伤口处的衣物已经被楼伍撕开,处处浸透着血迹,随着陆叙每次呼吸,都有一阵剧痛袭上来。
饶是陆叙咬紧牙关,却还是难以止息。
“痛就说痛,忍着有什么用。”
温久将陆叙的心思猜了个透,倒是一点都不顾及男子要强的颜面。
她一边轻轻抖动着药瓶,一边贴近陆叙的伤口轻轻吹着气,想尽量帮陆叙减少些痛楚。
陆叙的胸口起伏的更厉害了。
“这么疼啊?”温久皱着眉看着他,眼里有些心疼。
白日里还意气风发的陆慎司,现在竟被伤成这样。
“继续。”陆叙咬着牙吐出了两个字。
温久也不再多说,手脚麻利的帮他处理好伤口,扶着他靠在床边。
“你怎么又回来了?”陆叙看着她在一边净手,指甲还是干干净净,就如那日她拉住自己的袖子。
温久擦了擦手,转头看着他:“今日不是你生辰嘛,当然是回来帮你过生辰啦。”
陆叙一愣,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措。
少了往日那个生人勿近的面具,陆叙此时身着白色寝衣,眉眼清淡,面带病容,看起来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你如何知道今日是我生辰?”
“你以为就你会查别人啊,我自然也是有办法的。”
但我也不能告诉你我是偷听的呀,谁知道我听到的是什么?
“你现在不好去外面吹风,我只开一点点窗子,你看着外面便好。”
说完温久小跑出去,将门仔仔细细地掩上。
她刚刚翻墙出去,街上正好有一个老婆婆,手里还拿着元宵节还未卖完的烟。
可是这新年元宵都已经过了,谁又会买这烟呢?
温久顺手就将她手上的烟都买了下来。
一来老婆婆营生不易,能帮她减轻些许负担。
二来陆叙生辰快过了,自己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准备什么。
可她信誓旦旦地点燃自己刚买下的烟火时,这东西居然没有半点反应,甚至发出了一声闷响。
温久有些尴尬,不信邪地点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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