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别太担心,有二师兄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而且我会去跟小十鬼什么时候都能捉,但我们这小命啊,可只有一条呢。”
她尽可能想讲这话说的再轻松些,姜瑶溪走后,大家提起这些似乎都格外避讳。
苏时深吸了一口气:“你啊,还是管好你自己,赶紧回京吧,免得又惹了师傅不开心。”
“怎么会.我不就是问了几个太子府的问题嘛.这到底有何不可问的,师傅就像被我踩了尾巴一样,看起来就是做了亏心事。”
温久随意说道:“总不能前太子府的符纸都是师傅贴的吧,我可从来没见过那些符纸。”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哦对了!难道是真的有人比师傅还厉害,师傅因为我说了这件事生气了?”
一定是这样了,前太子府的问题可不是一般的大,若是要查,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过自己也无处可查,毕竟到现在都不知道,那里的异样到底是有人将所有气息都给掩了还是自己想多了
“你啊,不必在我这里套话了,若是有时间不如帮我多画些符纸呢。”
温久瘪了瘪嘴,闷闷不乐地拿起黄纸,开始图图画画。
南疆听起来就是个枉死鬼很多的地方。
如今温久不再想以前那般,只有捕鬼令才能下山,她现在可以和大师兄他们一样,随时离开青云山。
她趁着机会下山去找了周了然。
长宁城不愧是除了京城之外的
温久敲了敲门:“小十,是我。”
不到片刻,周了然已经将门打开,他似乎刚睡醒的样子。
“怎么现在才醒?昨夜没睡?”她知道周了然早睡早起,而且不像自己一样是被逼的,周了然就是天生修道的人。
周了然揉了揉眼睛:“昨夜捉鬼去了,刚刚睡下不久。”
温久有些担心:“长宁城的鬼很多么?还是很难缠?”
他开了门引了温久进来,顺便倒了两杯茶水:“昨晚那只有些难缠,跑的贼快,我差点没追上。”
温久笑了笑:“若是你没追上,可别说自己是青云山的弟子。”
青云山弟子捉鬼可以不行,但轻功绝对不可以。
她喝了口茶水,差点吐了出来:“周了然,冰的。”
只见对面的人无所谓的一饮而尽,“师姐就是好日子过久了,这有茶水喝都不错了,还嫌冰嫌热,到时候我去了南疆,也不知道能不能喝上口水,能活着回来都不错了。”
温久伸手给了他一个暴栗:“不准讲这些不吉利的话,二师兄陪着你怎会出事?到时候你多问师傅要写宝物,等你从南疆回来记得带些好玩的给我。”
周了然冷哼了一声,“师姐也莫要说我了,京城比起南疆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久怔了一下,顺着周了然的话说了下去:“你是没看到皇宫里的鬼魂,真是比活人还多,我还正觉得奇怪呢,这宫里少人了为什么都没人知道,还有这宫里到底为什么这么容易死人?”
周了然摇了摇头:“我可不是和你说皇宫。”
温久放下茶杯,“不是皇宫?那是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危险了?师姐我混迹京城如此之久,没有发现这京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周了然皱了眉头,似乎在回想一般:“那日我追着那妖僧经过了一处府邸,里面没有灯,似乎是荒废的。好黑好暗.”
温久勾了勾嘴角:“既是荒废了的府邸,没有灯,暗也是正常的。”
周了然沉思了片刻:“不对,我说的那个暗不是没有灯的暗,它像是要将人吸了进去,明明就一堵墙的高度,却看起来像是深渊,哪怕有光也点不亮那处。”
有光也点不亮?温久想到了一个地方,那日她借着捕鬼令的光亮才进去了,捕鬼令熄灭之后,她确实看不到其他的光亮,连天上的月亮都被乌云遮住了。
可是等她走出前太子府时,外面月色正好
温久故意试探了一句:“你可知道你经过那个地方是哪里?在什么位置?”
周了然下意识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对京中可不像你这般熟悉,我只知道周围似乎都没有住人。”
周围都没有人?除了前太子府,她不知道还有哪里周围是没有人的,寸土寸金的地方。
周了然继续回想:“不过我觉得那处似乎有符纸的印记。”
温久下意识抬起了眼眸:“你也感觉符纸的痕迹了。”
他点了点头,后来意识到哪里不对似得:“也?师姐你也去过那里?”
温久无力地扯了扯嘴角:“我是在京城中混的,哪里我没有去过.”
可是为什么师傅说是自己感觉错了?
他明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可是还是说自己感觉错了,如今连小十都感觉到了,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那前太子府一定有一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