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手术,被她拒绝了,后来听村里的一个老奶奶教用一味草药敷在手上,连续敷了七天她的手便痊愈了。
前世大多数人崇拜西医,殊不知中医才是瑰宝,就看你有没有缘分认识真正的中医了。
李屹安恍然大悟,拱手道:“受教了。”
沈嘉和李屹聊了几句后,便和萧逸宸到其它医馆,同样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然后去学堂和负责人交代,但凡得了水痘的学子治好水痘再来学堂读书。
两人骑着马到白县和苍县的医馆和学堂跑了一遍,回来已经天黑了。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都在几个县之间奔跑,五天后,生水痘的孩子基本都痊愈,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转眼间便到了五月初,稻谷开始抽穗扬,研究所三人为了找到天然雄性不育株,每天卯时中吃了早饭便下田,带着白粥和榄角,一直忙到酉时初才回来。
在几千几万的稻穗里寻找,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一行行,一株株的观察。
他们每日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依然积极乐观。
“罗琳,杨子文,陆新泽,我把北梨村的田全部给你们做实验田,你们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