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湿透了。
又过了一会,肚子又开始翻江倒海的疼痛起来,如此反复几次,董司制瘫在地上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在一阵疼痛过后终于投降了,她不怕死,死了一了百了。
但她怕被毒药折磨的生不如死,那种滋味真的是太恐怖了。
她声若蚊呐:“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求求你给我解药。”
沈嘉唇角微勾,将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早说就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
萧逸宸早就把笔墨纸砚准备好。
董司制缓过一口气后,将事情缓缓说了出来。
董司制是冀州人,她的家乡离京城只有几百里远。
正如萧逸宸调查的那样,她弟弟因为失手打死人被官府抓到牢里,父亲走投无路之下想到在宫里做绣娘的女儿,便立刻赶到京城向董司制求救。
董司制得知自己的亲弟弟出事后吓得大惊失色,可她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绣娘,根本没有能力救弟弟,只能躲在屋子里偷偷哭泣。
恰巧被路过的崔尚宫听到,在她的一番询问下,董司制将事情告诉崔尚宫。
崔尚宫跟她说,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她弟弟,就看她愿不愿意?
董司制想到生她养她的父母,父亲得知她无能为力时那伤心难过的表情,又想到从小跟在她后面的弟弟,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