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妍拼命的在脑子里整理头绪，十九年从未有过正面刚人的经历，让她有些头疼。
受不了，她直接推开门，目光锁定fy的领队，用尽全身力气道——
“既然你都说今时不同往日，一个记忆都还停留在去年的俱乐部有什么资格嘲讽dsn打情怀牌？春季赛还没开始，你就出来跳预言家？”
天哪，声音怎么这么抖……
感受到在场的人投过来的目光，江妍紧张的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想了想，还是将头垂下，眼睛盯着地板。
fy领队没想到会被一个看起来小白兔一样的女生呛声，皱了皱眉头，“dsn的脑残粉都围堵到这里来了吗？”
“才不是脑残粉，”江妍的舌头都在打颤，没有草稿可打，她只能凭着记忆瞎说，“你觉得你们厉害的话，又不见你们拿个s赛的冠军回来！年年八……”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边拽住卫衣帽子，拉进隔壁的房间里。
！！！！
江妍心跳如打鼓。
糟糕，不会被fy的人听到了把她抓进厕所打吧？
帽子被放下后，身后的人拉出一张椅子来，坐下后，倒是没动静了。
？？？？
江妍慢慢转过身。
下一秒，眼睛瞪大。
林森坐在椅子上，长腿伸起，交叉的放在前面的桌上，旁边还放着一杯很突兀的粉嫩粉嫩的饮料。
目光带点威慑力，像是在审问犯人。
“你刚刚后边接着想说什么？”
江妍不敢看他，目光徘徊了一下，锁定让她稍微有些安全感的饮料上后，才说，“年年八强，有什么得意的？”
呃，说出来后，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还有那杯饮料……
好像和解说小姐姐拎的纸袋牌子是同一家？
芝士加水果冰沙，是当月的主打，加上网红店的招牌效益，每次去买都要排最少半个小时的队。
小姐姐对他真好。
可是貌似一口都没喝？这就有点惨了吧……
林森不满意她的不在状态，敲了敲椅子上的把手，示意她回神。
“江妍，”他头一次叫她的名字，“保级队有什么资格嘲s赛八强？”
“你知道对俱乐部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吗？”
江妍的脑袋埋得更低了。
像鸵鸟一样。
半响，她又用低到贴近尘埃的声音说，“你听到……全部了？”
“一半吧。”
语气寡淡，没什么情绪。
“那你不生气吗？”江妍奇怪，她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当事人怎么可以做到云淡风轻？
“锅吧骂的更严重，”林森蹩起眉头，看着她手上都快捏爆的纸杯，陷入了沉思。
不可否认，她委实冲动了点，但好歹是在为自家俱乐部出头。
自己这么说，是不是太冷漠了？
而且她应该只是想去喝点水，不料撞上了，现在让她回去再接水也是不可能的了。
见她刚刚从进门前一直盯着桌上的饮料，沉吟了一下，决定难得的当个人。
江妍见饮料被挪到她的面前，不解的抬头看着他。
林森漂亮的眼睛一勾，暗示这杯东西归她了。
这怎么可以！！！！
江妍眼一瞪，像见了□□，连忙摆手。
要是被小姐姐看到了，那还得了！！
林森，你这个人真的……很有问题。
“我先走了，”江妍收回目光，一步两步的往后走，手摸到门把上，一拧。
“刚刚抱歉了，”慌里慌张的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回到摄影棚，江妍还有些后怕，小腿发颤，深陷一种挫败感。
tony过来敲了敲她的脑袋，知会她，“小可爱，要开始了！”
“噢，”江妍低低的应着。
如果此刻她的脑袋上有长着一对长耳朵，那也是垂到地面上的。
就连另一个男生都感觉到了她的气氛不对。
“好啦，”tony拍拍她的肩，安慰道：“结束后带你们去跨年呀！”
鸭舌帽男是个灯光师，在tony的指挥下调整灯光的亮度以及打灯方向，因为江妍是新接手的，就被安排在电脑前查看照片效果。
宣传照分为团体和个人的，团体的用途主要是比赛时亮相时和俱乐部宣传时使用，个人的还会用到官网资料上和拿到mvp时投放出来的界面上……
这么看下来，每个队伍最少要拍两三套团队照，另算个人的也要四五张，十二支队伍下来，耗费的时间也算是蛮久的。
这也是江妍头一次接触到除了dsn其他俱乐部成员。
总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