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想到它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姜柚一怔，随即笑了笑，直白地说道：“是的，我爱他。”
作为一个智能系统，“亚当”对人类的感情只有字面上的了解，它琢磨了一会儿，继续问道：“那刚才指挥官大人的身体数据和精神力出现波动，是因为他爱你吗？”
姜柚笑出声来，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我猜也是这样的，你真聪明，亚当。”
“亚当”礼貌地道谢：“谢谢你的夸奖。”
等贺星彦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姜柚正在跟“亚当”聊天，不知说了些什么，逗得她开心地笑出了声。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姜柚还没说话，“亚当”就耿直地回答道：“指挥官大人，姜小姐说她爱你，所以我正在向姜小姐学习怎么辨别人类的感情。”
贺星彦只听见了前半句，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脑子嗡地一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谁说爱我？
她说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