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要着急,我这还没说完呢!”
面对南淮侯身上越来越可怕的气势,沈钰丝毫不惧,这点气势他还不放在眼里。
正如沈钰之前所说,十五重金钟罩在这里摆着。站在这里不动任他打,他打得动么!
“当年老侯爷之所以会征战南疆那一族,就是因为他们为修炼秘法,而烧杀抢掠,其目的其实为了抢夺孩子和女人!”
“本官虽然没有见过这篇秘法,但却可以推测,这应该是通过吸纳孩童尚未消散的先天之气和蓬勃愈发的生命力,从为自己铸造根基,以加快修炼速的秘法!”
说到这里,沈钰冷冷的看向了对面,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慎重。
“二十多年前,京城之地有帮派囚禁少女,致她们怀孕生子。时至今日,又有帮派在囚禁少女,与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模一样!”
“今日发生的案子,是任江宁为修炼那一族的秘法,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获得幼童!”
“那当年的案子呢,又是谁在修炼这样的秘法做下的事情?侯爷你觉得当年会是谁?”
“本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时候南淮侯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杀意,那冰冷的表情让人看着就遍体生寒。
“是么?那本官就再说一件事情,侯爷一定很清楚。当年世子出现在侯府的时候,正是二十多年前少女被诱拐的案子爆发的时候!”
“侯爷,你可否告诉本官世子的母亲是谁,会不会是当年那些可怜女子中的一个?”
“沈钰啊沈钰,你是自己找死!”眼睛微微一眯,南淮侯身上的杀意已经几乎凝成实质。
那极度的冰寒,令大厅中的众人宛如陷入数九寒冬之中,浑身上下都传来致命的寒意。
能让南淮侯这么大的反应,沈大人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不要吧,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说不行么,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么?
知道的太多,可是会要命的!
“侯爷,你这是心虚了么?”
见南淮侯如此模样,沈钰反而更进一步,双目毫不客气的与之对视。
“其实任江宁根本不是你的孩子,本官推测他应该是那些可怜少女中的某一个生下的孩子,只是这个孩子很特别,最符合你的要求!”
“或许一切都是机缘巧合,也或许是你在刻意用大量的人数堆出来的结果,总之任江宁这样让你满意的炉鼎就这样诞生了!”
“再加上当初捕门开始着手调查此事,之后,你便将所有人全部斩杀殆尽,将所有的证据统统销毁!”
“明面上的结果,就是那些帮派在诱拐少女。可实际上却无人知晓,当年的事情是你一手为之!”
“我说的对吧?侯爷?”
一边说着,沈钰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若沈钰猜的不错的话,此事已然是八九不离十!
沈钰也没有想到,所有的一切,竟然会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勉强算是个疼人的丈夫,爱子的父亲做下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人要是能时时刻刻伪装起来,而且能一装几十年,想想就觉得可怕!
“侯爷,任江宁在侯府的遭遇,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你之所以会装作不闻不问,只是为了将他逼到绝地!”
“这时候,再将幽月一族的秘法拿出来,哪怕是明知道这可能是包着糖衣的毒药,任江宁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吃下去,因为他根本没得选!”
抬起头,沈钰继续说道“从小的磨练,让任江宁比一般人要成熟的多,也聪明的多,懂得趋利避害,更懂得隐藏自己。”
“而且你更清楚,这个秘法就是个令人上瘾的东西,没有人能拒绝实力迅速提升的那种诱惑!”
“所以任江宁一旦陷进去,就再也不可能挣脱出来!”
“他会想法设法的往上爬,哪怕是不择手段。而你要做的,就是让他不惜一切的提升自己。”
“只有任江宁提升的越强,你最后的收获才会越大,因为他只是你的炉鼎,仅此而已!”
听到这一切,南淮侯还没有反应,大厅中的众人却已经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这些信息量太大,大到他们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捋了半天才捋顺了。
现在的南淮侯不是老南淮侯的亲子,侯府世子又不是这位南淮侯的亲子,这一家子,哎呀,真是让人开了眼界了!
“好,厉害,真不愧是沈大人,难怪北山域那里如此棘手的事情都能让你给平定,佩服,着实是佩服!”
突然大笑一声,这时候的南淮侯放下了所有伪装,脸上的愤怒,悲伤,等等表情尽数收敛。
在看向沈钰的时候,反而带上了几分赞赏。
“这么说侯爷是承认了?”
“不错,是本侯做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装的了。
摊牌了,我不准备装了。
“是,宁儿的确是我的炉鼎,像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只不过宁儿他很特别!”
“当年连本侯也没有想到,会诞生这么完美的炉鼎。只要吸纳了他所有的一切,本侯将会铸就无上先天根基!”
“所以本侯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