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更是数不清楚,
哎呀呀……这……这……这可真是菩萨保佑啊!”
王若弗一边说着,一边喜笑颜开的双手合十,朝空中祭拜了两下,然后又说道:
“来人还说了,等到华儿正式出阁那日,侯府的小侯爷可能要一起过来呢,母亲,您说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儿!”
说完,王若弗又忍不住得意的笑道:
“前几日子扬州的那些官眷还风言风语呢,说咱家华儿嫁到伯爵府是高攀,如今连侯府都来亲自给咱家添妆,
那可是勇毅侯府,咱家的正经亲戚,
这下我看她们谁还敢嚼舌头根子,哈哈哈!”
她没办法不高兴,
勇毅侯府可是婆婆的娘家,那可是当朝侯爵,世袭罔替,一等一的富贵人家,
只不过早年因为一些事情两家断了来往,如今竟然主动过来给华兰添妆,
那不就说明,自家马上就又要有一门真正显贵的亲戚?
这下她倒要看看,还有哪个敢嚼舌头根子说她家华兰嫁到忠勤伯爵是高嫁的?
想到高兴处,王若弗忍不住笑的乐开了!
早在王若弗说出勇毅侯府的时候,盛老太太拉着华兰的手就忍不住微微的颤抖,可见骤然听到娘家来添妆的消息,她的内心也颇为不平静,
不过和王若弗喜滋滋的不同,稍微冷静下来的盛老太太马上又眉头一皱,
因为一些缘故,她早就和娘家侯府决裂,多年没有往来,骤然听到侯府的消息就忍不住有点儿多想,
娘家这么久不往来,突然这么给华兰添妆,莫不是有什么缘故?
小侯爷?是辉儿那孩子吗?
盛华兰听到祖母娘家的消息也是猛然一惊,皱着眉头思考其中的缘故,虽然不知道详情,她也知道两家多年不来往,自己马上要成婚了,侯府突然添妆难道有什么因由?
不过这等大事,事关侯府和祖母的娘家,作为晚辈,一时之间她也不好插嘴,
王若弗高兴了半天,见婆母和女儿都是没什么该有的反应,还都锁着眉头,像是不悦,忍不住看向盛老太太疑惑道:
“怎的了母亲,那侯府给华兰添妆莫不是有什么不妥当?”
一边问着,王若弗一边心里忍不住诽谤面前自己的婆婆,这老太太也真是的,心也忒狠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竟然能忍住和娘家几十年不来往,
这么显贵的娘家,要是早点儿恢复往来,官人是不是早就升官了?
孩子们是不是也多了一份依靠?
等等,那小侯爷今年多大来着,好像没听说和谁家结亲吧,哎呀呀,我的华儿是不是结亲有点儿仓促了……
那侯府的小侯爷可是能继承爵位的,不比什么忠勤伯府的二儿子强多了?
盛老太太见王若弗面色纠结,只当她在寻思什么不妥当,哪能想到她一时间能想到那么多,没有正面回答王若弗的问题,盛老太太说道:
“侯府来的是谁?可还在?”
王若弗听到问话赶紧结束了臆想,知道婆婆是想问问详情,连忙点头说道:
“在呢,在呢,我给安排到客房休息了,来人是小侯爷的贴身长随和女使,
长随唤作青山,女使唤作春香!
好家伙儿,母亲,
他们不愧是您候府出来的,那气质就是与旁人的不一样,
我看比扬州城的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也不遑多让,
对了,来人还说想要拜访您呢,我一时不知道您的心思,就先给安排过去休息了!”
其实王若弗当时被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给激动的不能自己,是连连答应春香拜访老太太的要求的,
还是身边的刘妈妈心思多了一些,给劝住了!
盛老太太听说是小侯爷的贴身长随和女使,忍不住眉头又微微锁了起来,
按说这等礼节上的事情,虽然因为距离遥远路途不便的缘故,主人家不方便亲自出面,
但是也不应该就是个长随女使过来啊,最差也得是旁系或者管家一类的才是,
青山和春香?心里念叨了两句,很是陌生,这是谁家的孩子?
盛老太太忍不住就扭头看向了身边的房妈妈,
房妈妈不愧是从小就伺候老太太,一看老太太疑惑的表情,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不过她对于这两个名字也很陌生,之前和几个侯府的老友联系,也没听说家孩子名字里有青山,春香的,于是就对着盛老太太摇了摇头!
盛老太太见房妈妈摇头,也就不再多想,左右不过是小厮女使,不打紧,
要紧的还是侯府的主人,
盛老太太稍微一琢磨,心里差不多就有点儿明白过来,这幢事情怕是自己这个侄孙私自做主,不是侯府当家人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