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两天,墨兰没有再出现在徐文辉的面前,
盛家除了老太太跟徐文辉说过之外,其他人都好似没有发生过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谦恭!
徐文辉看着老太太的面子上,也没有再计较,
很快,
袁家终于到了扬州,纳征的日子到了!
因为从徐文辉那里提前得到了提示,
盛家对于袁家老伯爷夫妇没来的状况,多少有些准备,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既然袁家已经到了扬州,
要是再闹腾起来,盛家也跟着丢脸,
于是盛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同意了袁家从船上卸下来彩礼!当然了,王若弗大娘子少不了又生了一场大气!但是也毫无办法!
当然因为这个盛家也不是没有反击,
既然袁家老伯爷夫妇没来,盛紘王大娘子也就没有亲自前去码头迎接聘礼,
只是派了嫡长子盛长柏过去,也算是对等接待!
徐文辉没跟着盛长柏去码头凑热闹,
而是留在盛府,
今天是扬州的
扬州的各大盐商们也都亲自出席,
徐文辉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同他们见见,
毕竟徐文辉这个身份要是宴请这些盐商有些不妥当,但是香皂这么大的事情不出面又不行,
盛家这个机会反而是正好!
徐青山这近日来一直在同这些盐商打交道,也算是熟识,
环顾四周就知道来的都有谁,正准备给徐文辉介绍呢,
突然觉得有一家似乎没有来,徐青山微微一寻思就恍然大悟,靠近徐文辉低声禀告,
“扬州各大盐商除了白家因为白老太爷去世没有来之外,其他各大盐商都是当家人或者继承人亲自出席!
不过也是奇怪,属下并没有看到其他白家的代表,莫非他们不参加通判家的纳征之礼?”
“无妨,少个一两家与大局无碍!”
徐文辉微微点头,那白老太爷不是别人,正是顾廷烨的外公,死翘翘了自然来不来,再者说了,白家现在正在忙着争财产,防备顾廷烨呢,没有功夫来参加什么纳征之礼也是正常!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徐文辉略微好奇的问道:
“如今哪个盐商是谁家的势力,可都打听清楚了?”
“明面上的小人都清楚,他们为了想要掺和香皂的生意,也都自报家门,但是暗地里是否还有什么关系,小人不敢肯定!”徐青山犹豫了一下,不确定的回答道!
徐文辉闻言也不理外,要是那么容易被徐青山打听到才怪呢,反正也只是做生意,其他的徐文辉也不想多管,
“简单给我介绍一下吧!”
“是!少爷请看,左侧
“次席的乃是郭显义,郭家有六座盐庄,据说他和户部尚书梁大人家的管事交好……”
“那位是陶冠东……他家和永昌伯府是亲戚,上代家主的女儿当初嫁给了前永昌伯的一位庶子……”
徐青山指到哪个,徐文辉就与哪个微微点头,
盐商们也都在关注徐文辉的动向,见状自然也报以热烈的回应!
听完徐青山的介绍,
徐文辉内心微微有些感叹,说起来多亏了顾廷烨的母亲白氏,才让勋贵意识到盐商的富庶,
当年顾家为还大内的亏空,娶了盐商之女,得了好几船的嫁妆,不光还完了几十万两的亏空不说,
顾家还因此成了世家之中有名的富户,如此大的财富,
其他的勋贵自然也是大受启发,不是用旁系庶子和盐商结亲,就是派遣心腹组建盐场,
到了如今已经有一大半的盐商都是勋贵的关系了!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勋贵都参与了盐商生意,有的实力不够,有的顾忌体面,
不巧,徐家就是其中的一家,当年正好是徐文辉的祖父去世,父亲继承爵位之际,
等到出孝之后,再想参与之时,已经有些晚了!
好在如今有徐文辉发明的香皂生意,徐文辉在金钱上面倒也不会再过拮据!
看着徐文辉和那些盐商在点头示意,
同桌的扬州的知州傅全悄悄的靠近盛紘,低声说道:
“盛老弟,你不地道啊,你有这层关系你怎么不早说!到了如今快高升了,伱才显露出来,莫不是瞧不起我,怕我借用你的关系不成?”
一般的知州和通判少有关系和谐的,毕竟通判的由来就是为了削弱知州的权利,还有监察知州的职责,所以通判又称监州!
但是却是扬州却是不同,
扬州的知州傅全年龄已经不小,干完这一届就得颐养天年了,权利的欲望不强,
再加上盛紘正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