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顾廷烨想要‘低调’,徐文辉自然不会宣扬,就随口道:
“哦,汴京认识的一个朋友而已,对了,则诚,你找我何事?”
说完,徐文辉才意识到,好像盛长柏和顾廷烨以后可是相交莫逆的好兄弟,也不知道这一世俩人还有没有这缘分,
想到这些徐文辉看了看盛长柏,又瞟了顾廷烨远去的身影一眼,
盛长柏见状总觉得徐文辉的眼神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过他也没多想,马上说道:
“也无事,父亲带着袁家大郎去应酬旁人去了,怕你这里无人招待!所以我过来看看!”
“哦哦,是这样啊,则诚兄你太客气了!”正好徐文辉也和那些盐商打过照面儿了,也不必一直留在堂前,现在离着开席还有一些时日,徐文辉也不想在这待着,有些无趣,想了想就接着说道:
“对了,则诚兄,说起来我还未曾到访过你的院子,听说则诚兄最喜策论,不知道有没有好的文章否,也让小弟拜读一下!”
盛长柏一听徐文辉这么说,立刻兴致大起,他其实也不喜欢交际热闹,更喜欢谈论文章,
“说起来是我失礼了,早该邀请伯晟你前去做客的,走走走,我那里还有前朝的孤本呢,是我外祖家里送给我的礼物,我带你去看看!”
“是嘛,那是得好好瞻仰一二,不知是前朝哪位大贤的文章?”
“是登善先生手书的《乐毅论》!”
“哎呀,则诚你真是好福气啊,竟然有登善先生的《乐毅论》,走走,赶紧去看看!”
盛紘虽然带着袁文纯给众人介绍,但是一直关注着徐文辉这边,
见徐文辉和儿子盛长柏把臂言欢的一起走出去,不禁满意的点点头,
只要自家这个嫡长子和徐文辉相处得意,其他的那些像墨兰事件那样的细枝末节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