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
徐文辉表示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先让盛长柏带着明兰回了盛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春香没好意思询问,
这会儿盛长柏带着明兰走了,就立刻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问道:
“公子,你不打算带着我和冬香回京,可是还有其他的安排?”
她并不相信徐文辉单纯的留下自己和冬香是为了传授盛家六姑娘做菜,那样的话不至于连她也一起留下!
对比仍然还有些迷糊的东香,徐文辉赞赏的对春香点点头,
“不错,我是有任务留给你!”
“你们都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也不瞒伱们,盛家的那个林小娘有些不安分,可能要对卫小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姑祖母有些不便宜,所以委托我帮上一把!
你们两个就留在她的院子里帮忙照看一点儿就行了!”
冬香一听,比刚才还困惑,刚要问些什么,
就被春香一把拉住,抢先答应道:
“是的,公子,春香明白怎么做了!”
徐文辉见春香明白,刚要挥手让两人下去准备,
想到春香这段时间确实辛苦了一些,在扬州奔波了这么久,本来该回汴京的又让人家留下,
怎么也得给点奖励才行,想了想春香好像最在乎家里那个弟弟,就道:
“春香,把这件事办好,等回到汴京你就把你弟弟带过来让我看看,
要是个可造之才的话,我会破例放了他的身契!允许他到族学里的文院读书!”
倒不是徐文辉直接把这个机会留给春香,而是这个时代的家里男丁的身契更加的珍贵,
而且他也相信春香更想要的是这个,
果然春香一听,立刻激动的跪倒在地,她们家几代都是死契下人,
如今有机会恩典放了身契,家里以后就是青白人家,不再为奴为婢!
旁边的冬香就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在她看来,还是侯府的下人日子舒坦,过的不比外面的小姐差,还有自己的月钱,
于是出来之后,
看着还在兴奋的春香,东香有些不解,
“春香姐姐,有那么高兴吗,放出去有什么好的,我还觉得在侯府更体面,
你看看青山大哥,多威风,
就是寻常的官员见了他那都得客客气气的!”
春香知道她和冬香的根本想法就不一样,解释也不一定能解释的通,就笑道:
“左右都是少爷的恩典,我自然高兴!”
“嗯嗯,那倒也是!”冬香本来想法就简单,闻言也没多想,猛然想到刚才的事情,忙又问道:
“对了春香,你刚才为啥不让我问呢!虽然是姑老太太的要求,但是那毕竟是盛家的事情!咱们公子掺和也不好吧!”
春香看着东香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无语,
那姑老太太何等人物,怎么会让公子干这么想事情,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怕冬香不严谨坏了事情,连忙嘱咐道:
“公子吩咐的事情,哪有我们问的余地,冬香,我可提醒你,那盛家人多嘴杂,公子交代的事情可万万不能传扬出去!”
冬香一听,立马一副你小瞧我的表情,
“那是当然了,公子的吩咐的事情,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
下午的时分,徐文辉又专门看望了一下袁文纯这个病号,
可能是吃了不少温补散寒的药,
这小子咳嗽的没有早上那么厉害了,
徐文辉特意检查了一下,那一丝参合指指力还在袁文纯的体内盘踞,并没有被清除,
如此徐文辉也就放心了!你好我好的说了一些场面话,徐文辉就从袁文纯那里出来!
打听到盛紘和王大娘子都在葳蕤轩,
徐文辉就径直去了那里,毕竟快要走了也得正式和主人打个招呼,
听了徐文辉的要走的消息,盛紘和王大娘子两人也都是‘再三挽留,表达不舍!’
徐文辉还是同样的说法,家里有事不好久留,来日再续等等!
看时候差不多了,徐文辉觉得有必要在卫小娘的事情上加一道保险,
于是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踌躇!
盛紘一看就知道徐文辉有话要说,忙道:
“伯晟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未说?都是自家亲戚,但说无妨!”
王若弗也是跟着附和,“就是,辉儿,有事你尽管说!”
徐文辉一听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从座位上站起来,郑重的给盛紘行了一礼,道:
“也罢,侄儿这话可能有些冒犯,但是伯晟确实是一片拳拳之心,还望表叔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