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徐文辉这么说,盛紘和王若弗立刻色变,
徐文辉轮不沦为汴京的笑柄不知道,要是这话传了出去,他们夫妻两个肯定会,
王若弗立刻用杀人的眼光瞪向林噙霜,
“贱人!真是不知死活,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儿,官人,你还不处置她,难道非等你我沦为天下笑柄嘛!”
盛紘这时候再也顾不得包庇林噙霜,瞪着她骂道:
“混账!伱是何等身份,竟然胆敢贸然插嘴!来人,给我……给我……”到底有些下不来决心,但是扭头一看徐文辉的表情没有变化,
盛紘就知道不给徐文辉一个交代是真的不行,只能是一咬牙,接着说道:
“给我重重的打三十板子,就在这院子里打!”
说完盛紘很是恳切的看向徐文辉,
徐文辉也知道这是盛紘能做出来最大的牺牲了,再不松口盛紘倒也能罚的更重,但是那就结仇了,
于是面色一变,露出净重的神色看向盛紘,
“表叔英明果决,赏罚分明,如今看来那些个宠妾灭妻的传扬也应当都是不实!”
“不,主君饶命,小侯爷饶命,奴婢真不是有意的,”
林噙霜显然没想到盛紘真的会罚她,
还要在这葳蕤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打她的板子,
这她还有什么体面!于是连连哭诉,这声音可比刚才装模作样的时候真诚了许多,显然这次是真哭了起来,
很快随着盛紘的吩咐,就进来四个体格健壮的老仆,
林噙霜被抓住之后,还是不断的挣扎,
“主君,我是个没见识的,真的不是有意打断小侯爷的,主君,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主君!”
“小侯爷,你是天潢贵胄,莫跟我一个无知的妇人计较啊!”
那四个老妇人也弄不懂盛紘是否真打,再加上之前林噙霜一直管家,又得到盛紘的宠爱,也怕打了之后被秋后算账,
于是林噙霜这么一挣扎,四人也有点儿不敢用力,一时之间倒也控制不住林噙霜!
王若弗见状立刻气的差点儿跳起来,
“你们几个死人啊,主君都发话了,还犹豫什么,赶紧给我脱出打,要不然,今天挨打的就是你们!”
几人见王若弗生气,盛紘也没有表示,就确定了两位主人的意思,是真打林噙霜,
于是对视一眼,同时用力,很是利索的把林噙霜给拽了起来,
按在了凳子上,
看着就要准备开始打板子,盛紘突然高声道:
“等一下!”
“干什么,难道你要反悔不成?”
“我反悔什么反悔呀!”盛紘辩解了一句,然后看向徐文辉,
“贤侄你看看你是不是……?”
这小妾撅着屁股打板子,难保一会儿会有些不雅,徐文辉这个外人一直看总归有些不好,
徐文辉也是反应过来,光顾着看热闹,差点儿忘了这是古代,男女大防还是得注意的,于是站起来一拱手道:
“表叔,表婶,那侄儿就先告退了!”
就是多少有些可惜不能亲眼看着林噙霜挨打了!
……
徐文辉的好心情也没持续多久,
刚出了葳蕤轩,
准备回去看看徐青山那里和盐商谈的如何了,
就碰到匆匆来寻自己的徐青芸,
“公子,府里夏香来了紧急的信件,您看看,说是菱小姐有些不妥当……”
徐文辉一听很是吃惊,菱丫头虽然身体柔弱,但是走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的这么严重,
这古人说是不妥当,那基本上就说明很凶险!
“什么?怎么可能,她好好的在家里能出什么事情,把信递给我看看!”
一把接过来徐青芸手里的信件,徐文辉一目十行的看完立马勃然大怒,一把把手里的信件摔到地上,
“这个贱人!真是混账!欺人太甚!我绝饶不了她!”
原来家里的徐婉菱确实是出事儿了,说起来多少也是因为徐文辉的关系,
来扬州之前,徐文辉曾经和越国公家的便宜表妹李祈燕闹过矛盾,
越国公李克勤罚了李祁燕跪祠堂抄写经文,
这丫头估计是因为这对徐文辉有些怀恨在心,没找到徐文辉的情况下,
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徐文辉挺看重徐婉菱这个庶妹的,就借着看望姑祖母徐老太君的时候欺负徐婉菱,
不知道怎么玩的过火,竟然直接把徐婉菱给推到了湖里,
最可恶的是那李祁燕竟然还拦着下人不让施救,
这惊蛰的天气,北方的湖水冰凉,生生的等徐婉菱受不了昏了过去,才不再阻拦!
当天徐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