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云有些看不得这俩婆媳之间这种和谐的气氛,
猛然想到一件事儿,就有些憋不住,
就插话道:
“母亲,如今咱们家辉儿也算事业有成,也该考虑婚姻大事儿了,不知道您是否有了人选,不瞒您说,就是我这个二婶也替辉儿着急呢!”
徐老太君心道,你哪会替辉儿着急,你着急的是你那两个儿子吧,
不过文昭,文聘也是她的嫡孙,
她因为徐文辉的缘故,压着没让这两个孙子成家也确实有些理亏,
也不好苛责这个儿媳妇儿,就道:
“正在物色呢,等辉儿回来再说吧,总得找个合辉儿心意的才好!”
有道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父母自然就是徐耀祖和梁楚然,
不过梁楚然是个继母,加上这两年想通之后,有求于徐文辉,就不好多说话,
但是徐耀祖是正儿八经的父亲,闻言就忍耐不住想发表意见,
试探的说道:
“母亲,我上次去令国公,孙世兄家里做客,瞅着他家那个嫡女,换做盈儿的,品貌可堪,
孙家也算是汴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人家,莫不如和孙家结亲?”
徐老太君有些想不出来这位叫盈儿的姑娘,但是一听令国公家,她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那令国公家虽然门
子弟间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出息的人物,和这样的人家结亲不但没有什么主力,
说不得还容易拖累徐家,不过说到底令国公家的门
徐老太君也不好直接否决,就问道:
“那位盈儿姑娘品行如何?为何我从未听说过她?”
徐耀祖解释道:
“母亲不知道也正常,这位盈儿姑娘之前一直在齐州,未在汴京,所以伱没有听说过!”看母亲疑惑,徐耀祖接着说的:
“是这样的,他们家二房一直在齐州做知州,二房的这位叔母出身琅琊大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位盈儿姑娘一直随着叔母学习,近两年才回到汴京的!”
一旁的王若云也巴不得徐文辉立马就定亲,好给她两个儿子腾出道路,于是立马附和道:
“哎呀,这么听起来大伯说的这个盈儿姑娘不错呀,孙家乃是公府,说起来还是咱们府里高攀了呢!这亲事我看可以!”
徐婉菱本来在一旁坐着不愿意出声,毕竟这里都是长辈,她一个庶女不便说话,
但是说到徐文辉的婚姻大事儿,而且说的还是令国公家,就有些忍不住了,
刚要起身插话,就被身后的徐青芸按住了肩膀,
徐婉菱疑惑的看向徐青芸,焦急的低声说道:
“青芸姐姐,你为何要拦我,令国公家的那位姑娘有些不妥当,你也是知道的,如何堪为大哥哥的良配!”
其实那位盈儿姑娘到不是什么大毛病,是对粉过敏,
但是世家大族择偶很是讲究,这点儿遐思也是缺陷,
说起来也是巧合,
去年令国公家预订香皂的时候特意吩咐要一批香皂不要掺香粉,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要求,徐婉菱就特意打探了一二,想看看是否是香皂的新需求,没想到就打听到了这个!
徐青芸见徐婉菱不解,就弯下身子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那位姑娘的私密,不易张扬!要不然传出去就是咱们徐家的不是,你自去和老太太一人诉说即可!”
徐婉菱立马明白了徐青芸意思,刚才她光顾着紧张徐文辉的亲事,倒是忘了这个,
于是点了点头,起身来到徐老太君身边,低声说了起来,
徐老太君闻言一惊,低声回道:
“真的?”
“千真万确,事关大哥哥的事情,孙女儿如何敢撒谎!”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徐老太君闻言就立刻相信了徐婉菱的说辞,徐婉菱这丫头几乎命都是徐文辉救回来的,也和徐文辉最亲近,不确定的事情,她断然不会说出口,
等徐婉菱坐回去之后,徐老太君看徐耀祖和王若云等人在讨论令国公的如何如何,就开口止住了这个话题,
“好了,今日这日子不易在说这些,我得等辉儿回来和他好好商议一番再说!”说完,看徐耀祖和王若云都还要张口,就沉下脸警告道:
“此事我自有计较!无需再言!还有,这事儿关系到两家人的清誉,
没有确定的时候,我不希望有人去外面乱嚼舌头,如果让我让我知道哪个不听话,那老身就断不能绕他!”
徐老太君既然发火了,下面这些人自然都起来躬身称是!
王若云悄悄的瞅了一眼徐婉菱,有些好奇她说了什么,让老太太态度变化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