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们急躁而僵硬的重复着装弹-激发的循环，直至身上的子弹消耗一空，才恍然惊醒。
然后对自己造成的杀戮变得陌生而恐惧，这样的士兵战后需要及时的心理疏导。
否则很容易就会激发“营啸”这类的群体性癔症。
石锦堂在设立“大*副”这类副职士官时，就特地强调了为士兵做心理疏导的意义，特别是如何防止“营啸”，做过专门指导。
每次大战过后，副职士官都会穿梭在战场上，安抚自己手下的官兵。
这也不怪士兵们惊异，手榴弹的杀伤力他们之前只是在训练场上感受过，并没有在实战中使用。
今天
吃惊惊异的士兵毕竟是少数，大部分士兵都很好的维持了军人的本色，机械而僵硬。
打仗的时候不用带脑子，听令行事是最好的。
通过望远镜观察巴茨瓦纳人部落中的动静，发现那边基本没有多少活动目标了。
石锦堂觉得炮击的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下令停止炮击。
随着停止攻击的命令下达，东南西三面的攻击陆续停止。
“让人先喊话，然后率部进入清剿，敢于反抗的格杀勿论！”
“是！”
随着三长五短的铜哨音，三边都陆续派出了检索队。
为首的土著向导，对着部落里面喊话：“卡马酋长你还活着吗？若是活着的话，赶紧投降！”
一连喊了好几遍，才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回答：“我们投降！”
对方既然胆气俱丧，就好办多了。
灰头土脸的土著人一个接一个的从废墟中出来，他们身上大多残留着血迹混合着泥土，或者是断肢残渣。
士兵们木然的接收这些俘虏，一个又一个的捆绑，或者赶去另一个地方集体处决。
等见到卡马三世的时候，这位土著中最为开化的老黑人，对着石锦堂大声斥责质问。
“他在说什么？”
听到石锦堂的询问，土著向导颤抖许久方才回答：“他说你是魔鬼，将来必定遭受茨瓦纳祖灵的拷问……届时将会被投入地狱……”
听到这里，石锦堂哈哈大笑，“这世界本就是地狱，我们每个人都在地狱之中，所以欢迎大家陪我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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