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主公,右翼军阵被破,颜良将军请主公率中军后退十里。并多谴大将围剿张武。”
袁绍沉着脸,一副死了亲爹的表情,抽出腰间佩剑,一剑斩断战车边缘的扶木,冲着兵士大吼:“你说谁!你再说一遍!你可知谎报军情是何罪责!”
传令兵叩首:“主公,真的是冠军侯张武,率军破阵。”
“胡说,张武远在兖州,在我军夹击下,曹营那边便是连只飞鸟都不曾放过,他如何能平白无故飞到青州来!左右,给我砍了这扰乱军心的狂徒!”
田丰挥退上前的亲兵,冲着袁绍拱手:“主公,恐怕真是陈留张武,正所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若是李傕领兵,
曹操恐怕不会自毁营寨,与我军决战于野。况且飞熊多日不出,今日却变了章法,定然是换了主将无疑。”
袁绍颓然,他之所以敢压着曹操打,就是笃定自己猛将甚多,李傕但敢出阵,他便能命人斩之,飞熊失了主将,定然是无法继续作战的。
否则两万飞熊铁骑在侧,他除非疯了才敢和曹操在平原上决战。
“那眼下,如何是好?”
“主公还是依照颜良将军所言,撤军十里,退回营寨据城而守。这边,还需大将打退张武,否则,这营丘四地平
原,飞熊追击之势一成,我军岌岌可危啊。”
许攸跳了出来:“主公,不可退啊,中军一退,左右两翼则暴露于张武的铁骑之下,八万大军尽数折损,只余中
军这十万人马,如何能与曹阿瞒抗衡?”
田丰气得瞪眼:“放屁!曹操自毁营寨为的就是速战,我军据城而守,拖他个一日两日,他大军无处安身,则必败无疑!”
“行了行了,你二人莫要吵了,去请刘玄德领其麾下,阻击张武,我等在这观望片刻,就算要退,也得等到见明分晓之后再退吧,若是张武身死”
前阵处,一片乱战。
袁绍军容雄壮,奈何右翼被突,只得节节败退。
赵云、关羽二人且战且退,甩脱了吕布、许褚,与张飞和兵一处。
还未来得及回营整顿片刻,便有刘备亲兵来传,令他三人前往右翼围剿张武。
文丑那边也得到了相同的命令。
大将一撤之下,袁绍所部前军只剩袁谭压阵,如何挡得住曹操麾下那般大将,只得连连后退。
张武这边则是杀得兴起,领着飞熊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席卷着袁军右翼。
枪下根本没有一合之敌,左右冲杀下,已是遍地尸首。
“将军,将军!那边袁绍有大将围上来了,你莫要冲的太前,不可脱离本阵啊!”
张武哪里顾得上李傕的大呼小叫。
见对方将来,眼睛都放光了,顿时甩脱了本阵:“李傕,袁绍帐下能战之将皆由本将挡住,你先行率军扫荡敌军右翼,务必将其全部打散。”
“这这.”
乱军之中哪里有李傕犹豫的功夫,愣神片刻张武连人带马已经没入袁绍乱军中,无奈之下,李傕只好放缓速度,
率骑兵逐步清扫右翼。
他可不是张武,没有那见人杀人遇佛杀佛的本领,贪功冒进只会丢了性命,稳步推进才是正理。
赤骥跃马入敌阵,张武霸王枪横扫之下,周边一大片士兵化为肉泥。
“冠军侯张武在此,不要命的皆可上前!”
士兵无不惊惧,尽数退散,百米之内无人敢近,直接给张武提供了一个天然的演武场,只等对方猛将来战。
那边,恰好张飞、关羽、赵云马至。
“张武狗贼,可还记得燕人张翼德否?”
张飞是出了名的嘴臭,当年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骂的吕布跳脚,可惜论骂战,张武嘴上就没吃过亏。
当即按住赤骥,长枪一指争先而出的张飞:“阉人?我竟不知,原来你是太监。”
“徒逞口舌之利的匹夫!吃你张爷爷一矛!”
关羽想去揪住张飞的马咎,不令他独占张武,可为时已晚,张飞一磕马腹,甩脱关羽、赵云,一马当先,挺矛便冲。
赤骥前蹄高抬,不退反进,当即全力奔跑起来。
两马于中心位置交错。
霸王随机一转,横扫张飞下腰。
张飞以为张武还是虎牢关前那少年,也不多想,提矛便挡。
可眼下的张武,还是去年初出茅庐的懵懂少年吗?
铛!!~~
霸王枪横向扫中张飞手中蛇矛,一声巨响后,张飞被巨力扫落马下,飞出去近十米远才翻滚落地。
手中蛇矛崩碎,腰间软甲在霸王枪回枪之际刮烂带下一大片血肉,腰腹间不停淌血。
此刻张飞只感觉自己被大象踏了一脚,眼冒金星,五脏六腑中剧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