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似是心情不佳。
蔡瑁见势头差不多了,顿时抹了两滴泪:“主公若是不从,臣下也是不忍家姐幼甥被人欺辱,这便辞了官职迎他二人归了娘家。
”
刘表身为一方州牧,被臣下逼迫,何等狼狈。
他素来亲近世家,好处显而易见:短短几年便坐稳了这荆州牧。
可是坏处就更要命了:受制于人!
能成一番伟业者,怎可能允许自己的命脉被旁人捏在手里?
如果碰到个狠茬子,这些人敢这么联合起来呲牙,恐怕早就被杀了个干净。
东汉世家千千万,诸侯就那么几个,死了一批不听话的,再去扶持一批听话的,拉一批打一批是不会有人炸毛的,被拉拢的巴不
得被打压的全死完,这就是人心,就这么简单。
当然了,这件事看似简单,真有魄力去做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反正刘表是不敢,他只敢手足无措的指着蔡瑁:“你,你们!”
众人齐呼:“还请主公责令大公子赴任!”
张武看到刘表窘相,忍不住的笑了两声,一锤定音道:“刘荆州果然高才,竟有如此多人举荐,想必官途定能一帆风水。那便让
他收拾一番在家待命吧,本候归许之时顺便带他一道。”
刘表年近六旬,如何受得这般逼迫,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大堂内顿时乱作了一团,蔡瑁暗暗冲着张武拱了拱手,便也‘焦急’的加入了营救刘表的行列中。
出了州牧府的大门。
荀彧再也忍不住了:“子谦何故插手刘景升家事?”
张武反问:“文若觉着荆襄书院如何?”
荀彧想想,回到:“不逊于颍川书院。”
“嘿嘿嘿,我准备把它搬到许昌去。”
荀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