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刚说一句话啊.”
自个这才刚刚回转,皇位上刘协不在,众人一脸兴奋的叩拜曹操。
张武还能如何想?
充其量不过是心直口快罢了。谁想到曹老板上一秒还阳光明媚,下一秒就上纲上线了。
曹操太阳穴直突突:“快滚!”
本来他见着张武回转还挺高兴来着。
就应该拿针线把这小子的嘴缝起来。翻了年都二十岁的人了。
只要一张嘴,准没好话。
当真应了后世那句‘好好的一个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这般惩罚措施,倒是无人不服。
对于别人来说,罚俸三年也就是象征性的惩罚一下而已。
可张武是谁,早年间许昌内与曹洪齐名的两大吝啬鬼,眼下只不过再加一个诸葛亮。
只不过诸葛亮人家只是家里内人管的严,比较会过而已,和曹洪、张武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三年俸禄整整六千石,还不要了他的命。
至于闭门思过就完全无所谓了。
反正这厮每回胜战回来都会装病闭门三两个月,这回连病都不用装了。
讨了个无趣,张武离了皇宫直接回家。
路过将军府时,直接翻了进去,只放赤骥走正门。
只是因为不喜欢被人迎接,连自家墙头都翻,可谓是丧心病狂。
张武一路行至内宅,才发现寿春的二乔已经先他一步到了邺城。
正在东院向蔡琰讨教琴艺。
西院中,
曹节则是在一众姐妹的簇拥下意气风发的叙述着荆州所见所闻。
蒯玉儿时不时帮她补充两句。
路过南厢时,张武发现唯独张宁窝在自己的小院中,笨手笨脚的学着针线活。似是有什么心事。
便翻了进去。
“呀,将军!您回来了。”
婢女一声呼唤将张宁拉回了神,一抬头,发觉张武就在眼前。
慌忙起身行礼。
“宁儿,想什么呢。你不是侠女吗,怎么面前多个人都未发觉。”
“夫君,我.”
张武更加确信心中所想:“有事便说,藏在心里作何?”
张宁犹豫半晌后,攥紧了拳头,低头道:“我可能为夫君惹麻烦了。”
麻烦?
作为最大的麻烦制造者,张武压根就没当回事。
直接将其拦腰抱起:“哟?宁儿也会惹麻烦了,不错有进步。”
张宁娓娓道来:“亡父旧部前来寻求庇护,我不忍送他们去见官,命府中下人将他们安置在了城南的客栈中.”
就这?麻烦?
张武眼珠一转,瞬间拉下脸,严肃道:“嗯汉律有言,包庇同罪。宁儿这回可是犯了大错呐!”
张宁脸白如蜡。
她原本就是反贼亲眷,万幸得张武庇护不至于颠沛流离。
所以她比别人更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
“我这就通知满廷尉过去抓人。”
张武这才怪笑一声:“你通知他有屁用,现在是当朝骠骑将军要问你罪呢。不过我这人最怕美人计,你偷偷将蝉儿、琦玲唤来。把老爷侍奉好了,我替你平事。”
张宁:“.”
说了这么多,竟是在想龌龊事。平白无故害人担心。
直接说不就好了,反正她从来就不懂的拒绝张武的小条件。
原本古井无波的将军府内,因为张武回来,又恢复了往日生机。
府内外从上至下无不洋溢着幸福的笑脸。
城南客栈。
小小的一件偏房内,却窝着两员壮汉。
二人瞪着大眼,里面满是血丝,生怕下一秒官军踢门。
“老周,你说小姐能靠得住吗?万一她将我们的行踪供了出来,明天我兄弟二人就得被推到菜市口掉了脑袋。”
“应该无事吧?毕竟是大贤良师的后人.”
“可大贤良师身死的时候她才几岁呐,如今又成了冠军侯的偏房,那冠军侯可是张武啊。”
“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便是不来向她寻求庇护,我们也就快无处安身了。”
北方一统后,吏治重复清明。
各州郡官员由朝廷统一选任,而曾在刘宏手下买官那一批米虫,或获罪下狱,或罚金免责。
如此一来,盗、匪、偷摸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土壤。
他二人原是黄巾小帅,自然也是官府通缉的对象之一。
如果张宁护不住他们,也就只有认命了。
至于逃去江南?一路上关隘频生,筛查严谨,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就算混进邺城,还是运气好躲进了空粪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