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你凌家忠烈止于你。”
凌烈不搭理:“绑起来。”
吾粲手一挥:“我无罪也,使我面君,再说不迟。”
“黄金白银,都实实在在给你搜出来了,还有什么话说?”凌烈问。
吾粲不语:“非陛下不言!”
“好好好!少府大人请。”凌烈大喊一声:“收兵!要是再堵在陆府门口我恐怕到时候陆大都督又要责罚我等。”
吾粲听不惯他嘲讽:“大都督起码是亲自去前线了,不似有些人,让老子去守边疆,自己在这里当狗。”
“谁都是为了国,少瞧不起了。”凌烈虽是如此说,但连续被人这样侮辱多多少少会有中气不足。
吾粲随着凌烈进了宫。
孙权面对这铁一般的证据,那心中叫一个不舒服:“怎么朕又看错人了?”
真金白银摆在那里,还就在吾粲府中所查,孙权虽有怀疑但既然吾粲来了,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臣,吾粲,叩见陛下!陛下万安。”吾粲拜。
孙权点点头:“请起。”
“这……少府啊……城北之事。”孙权问。
吾粲不谈这个,而是谈:“陛下所信是何?臣逆反也?”
“臣内无钱财,外无兵权,如何与外部勾结?”吾粲要开始慷慨激昂了:“这鲁王与太子的争斗,已经很久很久了,陛下。”
“起初还只是小小的风波,陛下一句话的事情,而现在呢?上升国之大臣了。”
吾粲道:“臣死无关紧要,可是大吴社稷如何是好?”
孙权不知所措心想:“不是……哥们?我是罪犯?怎么一上来就开怼了呢?”
“少府,朕所言之事乃是……”
吾粲直接怼:“乃是党争!陛下所纵容的党争。”
吾粲指了指凌烈:“除了能养出这样的狗,什么都养不出来。”
“陛下!不可糊涂。”吾粲从袖中掏出在陆胤家写的草草文章:“请陛下所见臣之肺腑。”
不看还没什么事儿。
这一看那可就是必死了。
里面讲了孙坚立江东,孙策平江东,讲孙权就讲:莫犯逍遥津之事。
孙权捂着心口:“将吾粲先押入大牢,再做打算!再做打算!”
岑宸连忙上去扶着孙权。
吾粲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