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人?
康文华早打听过夏上叙那边的背景了,培养人表外甥,表姐夫是秦市案的英雄,隐隐有消息说,炊安市改名和秦江科也有关系。
确实,背景很了不起,可那又怎么样。
康文靖这小贱人敢背叛自己,康文华咽不下这口气,就要给她苦头吃。
婚礼,也不会有婚礼的。
过了今天——
她不会有脸回去和夏上叙结婚的。
康文华想着,眼底近乎着迷的伸出手,多多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有问题,这时候应该躲远点的,可偏偏她啪的伸出手打掉了康文华的手,被凶狠一瞪后,她牙齿打颤的说,“你别乱来,你不怕坐牢吗?”
康文华说道,“我不会坐牢的…”
“我可是养她到大的,她父母不会让我坐牢的。”
“坐牢也没关系,三五年就出来了,但她永远别想好过,何况,我不会坐牢的,我会把她藏起来,没有人知道她在哪,你,哦对,还有你,我也会给你找个好归属的。”
“什么好归属。”
“国外怎么样,我把你卖去国外。”
多多觉得自己就不该问。
这就是个疯子!
康文华想着婚礼现场那边肯定很乱,乱到了极点。
新娘子失踪了,婚礼无法顺利进行了,而过了今天康文靖也属于自己了,别想再去嫁给夏上叙,想想,他就痛快的笑了起来,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骤然响起,在这寂静的车库有些突兀。
上前,捂住多多的嘴巴后他接通,“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声,“康文华,你去哪了?”
康文华语气冷静,“办事,怎么了。”
女声怒骂道,“还怎么了,康文靖简直疯了,她的婚礼居然不让我和她父母进去,我们被拦在了外边。”
婚礼的现场。
康舅母想进入现场问问康文靖那个没教养的东西,结果却在门口被拦下了,保安说他们不在邀请的范围里。
作为养大她的舅母,还有亲生父母,居然连他们的婚礼都不能进入,简直气笑了,她当即对康文靖的亲生父母炮轰说,“怎么样,现在信了我的话了吧,早和你们说了这姓夏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乡下来的,就算在城里扎了根那骨子里也是乡下人,一点礼数都没有,居然连我们都拦在门口,笑死个人了。”
康父就问着保安。
保安道,“抱歉,我收到了消息,今天婚礼姓夏的除了我和上叙外,其他人一概不欢迎。”
“姓康的除了文靖外,其他人也一概不准进入。”
康舅母冷笑连连,“姓夏的都这么没教养吗,大婚的日子不让娘家人进入。”
四周的人都听到了,不明所以,什么情况?
这是在欺负新娘吗?
但是秦家不是这样的人啊。
这婚礼哪有不让新娘的父母来的。
有人窃窃私语,宾客里也有的人找李欣月问怎么回事,是新郎这边对新娘有什么意见吗?
李欣月立即解释道,“没有的事,新郎这边对新娘简直好的不行,她亲爹妈对她都没这么好,不止没这么好,她亲爹妈简直就是奇葩。”
她气愤的把康家那边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都不用别的,光是新娘从小没被爹妈养过,寄人篱下!连这么好的婚事都要阻止,现在还来闹就可见人品一般了。
众人也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欺负新娘,而是保护新娘啊。
他们就说,老秦家这人品摆在这,怎么可能欺负人呢。
而伴娘团这边本来也提起了心,不让父母来参加婚礼,还不让养大自己的舅舅舅母来参加,传出去有理也没理,伴娘很怕新娘子会被议论,没想到,宾客非但没有误会,反而都很善解人意,这让她们很替闺蜜高兴。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话真没骗人。”
康家这边一窝极品。
再看老秦家和夏上叙这边的亲戚,一个个善解人意的很,背后怎么想的不管,至少面上面子是做足了。
李欣月骂道,“什么极品都有。”
许崇景也是皱眉。
夏上叙倒是浑然不在意,“他们想靠耍泼拿捏我的话那办法用错了。”
他夏上叙,从来就不在乎脸!
小时候不在乎,年轻不在乎,现在更不在乎!
更何况,他夏上叙的人品圈子里人尽皆知,没人会觉得他是无缘无故这么摆谱,事实也是如此,根本没站康家这边。
夏露放下了酒杯,往外走;“你们继续。”
夏上叙开口道,“姐…”
夏露说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己都舍不得骂,别人更没那个脸。”
秦沁连忙道,“嫂子,我陪你。”
康舅母想像中里头的人出来把他们请进去坐座上宾的情况没发生,倒是把夏露和秦沁给等出来了。
夏露观着康家人,早料到了他们不会罢休的。
这种狗皮膏药,她曾深有体会,就比如那不要脸的夏友人夫妻,一边嫌弃着你是女儿一边榨干你的价值,明明把你卖了,回过头觉得你出息了你就得帮衬一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