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
“你留着他有什么用?”波本看着趴在地上昏迷的老人,问少年。
“也许……是因为好玩?”津岛修治想了想,自己也不确定的回答道。
背后电脑上的进度条已经彻底变成了红色。
[清除进度100%]
“这就搞定啦,带上如月先生,我们离开吧。”津岛修治将电脑关机,将擦拭过钢笔的纸收了起来,站起身。
“弘树的飞机差不多也快到了。”语气轻松道。
他看也没看地上的尸体,跨过了地上的血迹,脚步轻快的来到门口。
“这个人……要怎么带走呢?”波本和苏格兰看着地上如月峰水的身影,思考着方案。
“老年人嘛,年轻人偶尔搀扶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啦。”津岛修治摆了摆手。
弯腰捡起了如月峰水掉落在一旁的手仗。
又从如月峰水的身上,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的瓷杯模样的东西。
戴着手套的手将瓷杯一分为二,放到了原佳明的尸体旁边。
而波本和苏格兰,则一人一边搀扶着陷入昏迷状态的如月峰水离开。
津岛修治从后车厢掏出一个注射剂,二话不说给昏迷的如月峰水结结实实的扎了上去。
“大概能让他睡三天吧。”津岛修治估算了一下药效。
“直接丢到后备箱就行。”随后对波本和苏格兰说道。
反正差不多明天就该让对方醒过来了,嗯……自然醒是做不到的。
只能靠灌药把对方弄醒了。
于是波本和苏格兰将人塞进了相当宽敞的后备箱,甚至摆了个可以让对方睡的更舒适的姿势。
“走吧,去接弘树。”少年坐在右后座,姿态慵懒的吩咐。
完全看不出十分钟前亲手杀了人的样子。
甚至轻轻的哼起了歌。
“死にたくて死にたくてそっと间违って……”
(好想死啊,好想死啊,就这样静静地……)
“伤をつけた手首はいつしか茶色く汚れてる缔め切ったボクの睑カーテンの隙间に朝が来ても気付く筈无い……”
(不小心弄伤的手腕,不知不觉染脏成了茶色,紧紧闭上的我的眼帘,即使窗帘缝隙已透入晨光,也不可能注意到呢。)
少年用着轻松愉快的调子,唱着沉郁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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