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胤禛盯着,钮祜禄氏突然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胤禛的目光意味着什么,但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钮祜禄氏:“爷,您这么看着婢妾是做什么?”
胤禛:“奶嬷嬷和丫鬟说的一样,一个时辰前弘历身上都还没有这痕迹,你自己说,这是谁掐的?”
钮祜禄氏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就是委屈:“爷这是怀疑婢妾了?弘历是婢妾千辛万苦生下来的,是婢妾的亲骨血,婢妾怎么会去掐弘历?婢妾又有什么理由去掐弘历呢?”
钮祜禄氏的眼泪也是说来就来的,弘昼看着评论了一下,虽然没有某些电视剧女主那么一颗一颗珍珠式的落泪,但也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
胤禛:“你说不是你掐的,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掐的?奶嬷嬷和丫鬟的口供一样,她们可没来得及串通,更何况这丫鬟可是伺候你的。”
这后院之事本应该是乌拉那拉氏这个福晋来管,奈何这件事牵扯到弘历,而且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胤禛就不可能当做不看见。
钮祜禄氏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乌拉那拉氏,又看了看胤禛,道:“爷可真是冤枉婢妾了,这奶嬷嬷是…派过来的,这丫鬟也是婢妾进府后才来婢妾身边伺候的,指不定就是受了谁的指示故意来陷害婢妾。”
她可是从丫鬟口中知道乌拉那拉氏不止一次想借原主的肚子生个儿子。
也是,乌拉那拉氏自己的儿子已经没了,听说生弘晖时伤了身子,现在又无法生,看着妾室们都有了儿子,自然担心自己的地位。
想借原主肚子生个儿子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原主同意她可不同意,这可是弘历,是将来的乾隆,她得多傻才会把孩子送出去?
所以之前乌拉那拉氏一提起弘历都被她给挡了回去。
会不会是乌拉那拉氏看她不受控制,所以故意设计了这一出,好让雍正以为是她虐待自己儿子,然后好把弘历抱到正院去?
这古代的女人可真是会算计,她一定要揭穿乌拉那拉氏的真面目。
所以,钮祜禄氏虽然没有点明说这件事是乌拉那拉氏指使的,但是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没听懂她的意有所指。
在这件事上耿梓漪并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也并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只想带着自己儿子在一旁看着,事不关己就行。
然而,哪怕是当个看客,耿梓漪也被钮祜禄氏的话给惊的没注意掐了弘昼一把。
钮祜禄氏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钮祜禄氏同她进府时间差不多,也就差个半个月左右,二人也是同一年参加的选秀,虽然说不上有多了解,但是就之前不多的相处来看,这么莽撞的事也不像是钮祜禄氏能做出来的。
毕竟,作为后院的女眷,福晋管着所有一切,哪怕这件事真是乌拉那拉氏的算计,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就这么公然得罪福晋,以后是不想再在府里生存了吗?
可是,也不对啊,当初钮祜禄氏可是诸般讨好福晋,以福晋为首,进府后和她不一样,直接巴结上了福晋。
现在,这又是怎么了?公然和福晋对起来?
丫鬟漆儿和奶嬷嬷也是一副快晕倒的模样,钮祜禄格格究竟在说些什么?
奶嬷嬷也就算了,毕竟才来琉樱院没多久,也只管着伺候四阿哥弘历,可是漆儿不一样,钮祜禄氏进府后她便一直在琉樱院伺候,至少也有四五年了,格格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么多年她伺候格格可谓是一心一意,从不敢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漆儿:“爷,福晋,奴婢冤枉,奴婢从来没有做过陷害主子,背叛主子的事,请爷,福晋,明鉴。”
胤禛看了高无庸一眼,高无庸立刻上前一步阻止了漆儿继续磕头的动作。
高无庸:“爷和福晋在,是不是无辜的自会还你一个清白。”
胤禛看着钮祜禄氏:“你说是有人陷害你,从奶嬷嬷和丫鬟给弘历洗澡一直到刚才发现弘历身上的痕迹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弘历也只经过你们几人之手,你倒是说说是谁害的你。”
胤禛并不相信钮祜禄氏的话,特别是钮祜禄氏说的还是乌拉那拉氏要害她。
毕竟当初乌拉那拉氏那么抬举钮祜禄氏,一开始他也曾想过等钮祜禄氏生下孩子,无论是小阿哥还是小格格,都抱去蘅芜院抚养。
可是后来是乌拉那拉氏自己拒绝的,而且还提起弘晖。
所以,他并不怀疑乌拉那拉氏,若是乌拉那拉氏想抚养弘历,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要知道,乌拉那拉氏可是嫡福晋,是府里所有孩子的嫡母。
钮祜禄氏听到胤禛这么问,还以为胤禛相信了自己的话,不过想着自己要立的人设,于是开口道。
“婢妾不敢说,婢妾也不敢怪任何人,”虽然话是那么说的,可是眼神还是不住的往乌拉那拉氏身上瞥去。
乌拉那拉氏一下子没忍住,冷笑起来:“嘴上说着不敢说不怪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