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那可得多注意了,要不先给墨然院供木炭了?这天一天天的变凉,两个小的可不比大人。”
耿梓漪想了想:“再过半月吧。”这也刚冷,若是一开始就用了,恐怕整一个冬天都离不开炭火了。
乌拉那拉氏:“也好,有什么需要直接让人来找本福晋就是了。”
耿梓漪:“是,多谢福晋关心了。”
乌拉那拉氏和耿梓漪你来我往的说着,把年秋月晾在一边了。
年秋月咬了咬牙,说什么小格格咳嗽了,肯定是假的,不就是想给她个下马威吗,而且,她才嫁过来,这耿侧福晋就使这种手段,恐怕也是忌惮她的。
年秋月:“福晋……”年秋月幽幽地开口。
乌拉那拉氏这才赏眼看了她一眼:“哦,这位便是新进府的年妹妹吧,瞧瞧,本福晋刚顾着和侧福晋说话,差点儿误了你请安的时辰。”
年秋月:“没有没有。”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年秋月也不会在这个档口说出来,否则就真白费之前被关了那么久学规矩了。
乌拉那拉氏:“既然如此,那请安便开始吧。”
年秋月跪着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乌拉那拉氏也没为难她,说了对其他人都说过的话就让她给其他人请安去了。
到了李氏那儿,李氏喝了口茶后:“妹妹新进府,按道理姐姐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多说什么,不过,本侧福晋也是把你当妹妹,所以说些贴己话……”李氏吧啦吧啦的说着,反正就是让年秋月不要恃宠而骄,专宠云云的,显然对年秋月的容貌还是有所忌惮的。
李氏越是这么说,年秋月不仅不恼,反而心里更加的得意,这要不是忌惮她,能这么说?
到了耿梓漪这儿时,年秋月心略微提起来一些,毕竟可是和耿梓漪有过过节的,然而耿梓漪也没有为难她,接过茶杯就喝了一口。
年秋月松了口气,然而刚放下心就听到耿梓漪说话了:“刚刚李姐姐给年妹妹说了贴心话,我这儿也有些话要对年妹妹说,这人啊,嫌贫爱富要不得,哪天有机会,那日潭柘寺的斋菜年妹妹没有口福,哪日若有机会,本侧福晋再请年妹妹好好尝尝。”
年秋月面上的笑容一顿,但还是笑着应承下来。
乌拉那拉氏瞧着一挑眉,难道当日在潭柘寺还发生了什么故事不成?
不过乌拉那拉氏也没问,若是大事的话自然会告诉她的。
于是年秋月的请安算是平安无事的度过。
而就在年秋月晚上等着胤禛再过来时却只等来了前院一个小太监的传话,说王爷有事便不过来了,让年庶福晋自己就寝。
年秋月本以为新婚前三日,胤禛都应该睡在她这儿的,谁知道这才第二日就不过来了。
丫鬟劝她说万一是王爷有重要的事要做,她才进府,应该要懂事善解人意一些才行。
年秋月想了想,理是这么个理,但是年秋月心里却不舒服,可是再怎么不舒服,她这才进府,也不敢去前院截人去,只能气鼓鼓的一个人睡下。
第二天起来更气了,因为年秋月从其他人嘴里知道,胤禛昨晚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重要的事,而是去了墨然院,说是小格格不舒服,专门去陪着小格格的。
年秋月知道的时候都气哭了,她才进府就这么打她的脸,说什么小格格不舒服,归根结底还不是墨然院那位做的怪,这是报复她之前在潭柘寺接下的梁子呢。
既然耿氏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义了,以后她总是要把王爷彻底抢过来的。
年秋月单方面的宣战,耿梓漪并不知情,对于胤禛第二日不去年秋月那儿也是早就知道的,不说茉雅齐有不舒服,就是茉雅齐没有不舒服,胤禛第二日也不会再去。
而就算被年秋月记恨上她也不在乎。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已经到了十一月底,天更是冷的彻底,已经下过好几场大雪了。
这天下午耿梓漪正坐在屋里给茉雅齐做小玩偶,突然听到小豆子来报,说年庶福晋把钮祜禄格格给推下池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