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还挺维护他爸的嘛。”
雷子接完电话,坐了下来,宋词便问:“又是那天约你打牌的那个同学?”
雷子点点头,宋词便说:“你别忘了你结巴哥说的事。”
“我本来就不喜欢打牌,肯定不会答应他呀。”
宋词突好奇想:“结巴从杜四毛那里搞了一百万,你是不是也跟他取取经,从那些人那里弄个二三十万也行呀。”
小青吓了一跳,赶紧拉了宋词一下说:“你别出馊主义,被这些人缠上,你以为是好事呀,就象雷子那样拒绝就好了。”
“你不打牌不懂,如果认定这个人有钱又不太会打牌,不从这个人身上赢到钱,就会心欠欠的,各种不舒服。”
“万一这又是什么人下的套,才麻烦。而且苟且和老五跟这些人互相浸淫了多少年,有什么区别,门道门清,雷子就是一张白纸,哪玩得过他们。”
宋词啧了一声说:“好歹有一个也是你小舅,你能不能口下留点情,要不要我把这话告诉你小舅。”
“当着小舅的面,我也敢这么讲呀。”
宋词后着头说啊啊几声说:“我怎么嫁了这么个人,外甥女敢这么说的!”
罗海立刻回击:“宋宋,你就别装了,大家都知道你花了牛大的劲才把沈老五套牢,每天心里跟开花一样,否则十次八次,没有爱情,就是铁打的也不行呀。”
大家乐得差点没让酒呛着,宋词气得给了罗海的椅子一脚,罗海赶紧说:“是听林飞说的,如果不是这样,林飞就是瞎编的,你找林飞算帐去。”
丁当和小妍听得一脸懵,封剑给了罗海一下说:“别一天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是帮你开蒙,免得以…”
小青也不满了:“罗海有这么多小孩子,你别把这儿当酒楼。”
正好鱼上来了,罗海赶紧岔开话问:“小朋友们要不要吃鱼,不吃我就下筷子了?”
小青把鱼抢过来:“哪有边问边就下筷子的,你在你自己的酒楼里还没吃够鱼呀。”
“那不一样呀,那是做给别人吃,这是外婆做给我吃。”罗海为了吃鱼,干脆把椅子转过来说,“半条,我吃半条就好,安安,要不要吃呀?海爸爸分你一半的一半。”
安安点点头,罗海把鱼分成两半,然后分了一半,和安安边挑刺边吃起来,安安才把要被爸爸讲道理的事给忘了,和罗海抢起鱼来。
和罗海吃鱼,安安忽然想起了那天的鲍鱼,就说:“海爸爸,我还吃那个鱼。”
“哪个鱼?”
“那天吃的。”安安记得不那具体叫什么鱼了,举着勺子很忧愁,顾远山便问,“是不是鲍鱼?”
安安立刻乐了起来,很愉快地决定:“对,鲍鱼,海爸爸家的鲍鱼,我要吃,我们晚上去吃,妈妈,我们晚上去吃。”
宋词就乐了,伸手挑挑安安的下巴说:“挺会吃的嘛,你要吃,恐怕得去s市了。”
安安一听立刻靠到小青怀里说:“我不要,海爸爸酒楼就有。”
“呀,这小家伙,还不错嘛,知道在海爸爸那里就有。”
小青怕安安胡搅蛮缠,忙说:“安安,那是海爸爸从s市请厨师来做的,安南这里的厨师不会做。”
安安实在不能明白这么深奥的问题,总之小青的意思,他是弄明白了,就是在海爸爸的酒楼里吃不到那个好吃的鲍鱼了,安安有点失望。
吃不成鲍鱼,安安就吃起自己的小胖手,小青把安安的手从嘴里拿下来说:“我们的安安现在有好多坏毛病,一个是爬桌子,一个是咬手手,你看弟弟是不是都跟你学呢。”
安安一看小彤彤也不吃饭了,也咬起小胖手,立刻又乐了,去把小彤彤的小胖手给扯下来,小青摸摸安安一动就微微出汗的小脑袋,安安又乖乖地爬上椅子,开始吃起饭来。
罗海也摸摸安安的小脑袋说:“小孩子真是个好神奇的生物。”
顾远山很得瑟地问:“罗海,是不是你也有想法了,那就赶紧的,然后把封剑一个人抛在后面,让他着急。”
封剑给了顾远山一下子说:“会不会说话呀,很得瑟,是不是?顾衍,怎么感觉你的朋友、兄弟都是一群落井下石的主。”
顾衍吁口气,吃饭很费劲,就不浪费精力了,封剑却不依不饶地说:“问你话呢!”
顾远山就替顾衍回答:“你自己好象不是一样。”
罗海摸着安安的脑袋说:“其实别说,养个象安安和彤彤这样的小家伙,也挺不错的,家里热闹呀。高高总嫌我在不家的时候,家里太清静了。”
封剑哼了一声说:“怎么感觉你在说玩具一样,不过从高高落寞的话中,也可以侧面地知道,你当初得多淘,安安和彤彤两个才抵得上呀。”
“滚,没听过男淘好,女淘巧吗?我鄙视你,知识之贫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