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怪爷?”
胤禛一进来就听到乌苏里的埋怨,剑眉微挑,脚步一顿,颇感好笑,走到乌苏里旁,伸头瞧了瞧她喝的茶,“嗯,这次不错,喝的红枣茶。”
“还不是爷!”乌苏里扭过头,气呼呼的抱住自己的肚子。
“冬梅姑姑,这是怎么了?”胤禛坐到乌苏里左侧,“刚刚是见了谁?让爷的心头肉气成这样?”
冬梅偷看一眼乌苏里,抿唇笑着解释,“这不是庶福晋怀了三子,连太子妃娘娘和八福晋她们都来找庶福晋要生子秘方……”
胤禛:……
感觉自己那些死去的记忆又袭击了自己,胤禛忽觉浑身一僵,青筋暴露。
“……怎么不早点跟爷说?”
胤禛一想到这茬就想到自己那些兄弟围着自己要补药方子,居然连汗阿玛和额娘都旁敲侧击的询问,这几日他都不愿意出门,但是又得上朝办公务。
“以后要是那些人再来找庶福晋,”胤禛迟疑一下,“直接让人找爷,爷来处理。”
“……以后外面的人又要传我恃宠而骄。”乌苏里闷闷不乐,“明明我没有。”
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胤禛睨了冬梅一眼,屋内几人很快便退出去。胤禛抬手摸了摸乌苏里的脑袋,“不是不喜欢梳缠头吗?”
“我帮你拆开,好不好?”
“好。”乌苏里泪眼汪汪,鼻音很重的对胤禛说,“爷,我今天又得罪人了……”
“不怕,”胤禛瞧着乌苏里可怜巴巴的模样,“你又没做什么坏事,谁叫她们不相信你?”
“有爷在,爷护着你。”
胤禛弯腰,动作轻柔的给乌苏里擦去眼泪,在她额头安慰性的亲亲,伸手扶着乌苏里起身。借着身高的优势,胤禛让乌苏里靠在自己胸膛,自己伸手揽住乌苏里孕肚,将大部分重量靠在自己身上。
回到房中,胤禛才问起乌苏里今天的事。
“八弟妹派谁来找你?”
一个叫司玉的婢女,”乌苏里委屈的讲诉着,“爷,你是不知道,她一来就哗地跪下,我都要吓死了。万一被别人知道,都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
“怕什么?再怎么样,她也只是个奴才!”胤禛略感无奈,乌苏里总是担心一些根本不用在意的小事。
乌苏里暗瞪一眼他,哪里是小事!她说到底也是就是个妾,听说这八福晋最不喜欢的就是妾室,常常在外面炫耀八贝勒只有她一个女人。
“福晋呢?她没派人来吗?”
胤禛慢慢给乌苏里拿下旗头,分拆着几股辫子,眼神看着乌苏里浓密乌黑辫子。按礼,皇子福晋等派人拜访,无论是见谁,都要先见过女主人,才能去见其他人。
“没,”乌苏里心情郁闷,这福晋跟她关系都快成不死不休的存在了,这爷还想着福晋能帮她。“福晋派人把司玉姑娘直接领到燕回院了,说是来找我的,不必再麻烦去见她。”
“以后若是还有人来问你什么乱七八糟的的方子,你就直接让她们来问我。”
拆完辫子,胤禛直接用发带将头发捆好,又走到水盆旁净手。
“根本没用好吗?”乌苏里闹心看了一眼胤禛,那眼神好像在说他是个出馊主意的人,“这样说,她们越觉得我瞒着她们,然后她们就只会在外面说我的不是……”
乌苏里幽幽望着男人,“你们男人就是占便宜!!”
胤禛:?
“那怎么办?”胤禛擦干手上的水珠,促狭地望着乌苏里,语气轻松的道,“那我直接跟她们说,都是爷能力太出众,才让你一次就有三个?!
这福气,她们羡慕不来?”
胤禛无赖的话直接让乌苏里羞红了脸,“胤禛!你脸皮呢?!”
“不行吗?”胤禛自信的摸摸光洁的下巴,“爷就是这样的汉子!”
“她们羡慕不来玉儿的福气!那些男人哪里懂爷的福气,爷可是有玉儿……”
“欸欸!别扔别扔!”胤禛一看乌苏里拿起脂粉盒,如临大敌,脸色瞬间紧绷,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闻到脂粉味就恶心!
“胤禛!”乌苏里娇呵一声,“忒!恁个不着五六的嘴!”
“哟!我的宝儿!”胤禛知道乌苏里不会扔,阔步上前,猛地贴近乌苏里脸,“乖宝儿!你肯定舍不得打爷。爷这不是想逗你乐吗?”
“别气!”
低沉的嗓音和灼热的呼吸,乌苏里一时愣神,被胤禛拿走了脂粉盒。
脂粉盒一到手,胤禛如烫手山芋一般扔到梳妆台,“走!爷,今个儿给你带了玫瑰冰粉了。”
听到有吃的,乌苏里看着在自己面前完全没个皇子威风的胤禛,突然就没气了。
“好吧!”
胤禟到常山县一旬,灾民生计问题都差不多解决。为了开挖新河道,一次性就征聘了近三十万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