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明坐在一旁,可以明显感觉到,张老好像对台上参与竞拍的两块玉种特别的感兴趣,此刻沈天明只觉得特别的尴尬,若不是突然出现在台上的这两块玉,他也不会这般的尴尬,瞬间沈天明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有点无地自容起来。
这还没开始比较呢,沈天明自己都想要临阵脱逃,若是真要比起来,沈天明参与竞拍的那块玉种根本就不是台上那两块玉种的对手,关于这一点儿,沈天明心如明镜。
“这两块玉种是东城八宝斋里鉴定师赵铭先生前不久在缅甸赌石的时候有幸得到的!这两块玉种的起拍价是三百万!”主持人说完,一脸淡然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大家踊跃竞拍。
赵铭坐在那里,在主持人提到他的名字的时候,赵铭起身,朝着拍卖会现场的所有人微微的点头,也算是在古董界这些收藏人士和鉴定人士面前露个脸儿。
“这小子不是东城的鉴定师赵铭嘛,看起来可真是年轻有为啊!”
“看起来文质彬彬,真是后生可畏啊!”
“没有一定的经验去缅甸赌石,而且还能得到上好的玻璃种翡翠,此人一定不一般……”
一时间拍卖现场的所有人将目光都从台上的大屏幕转移到了赵铭的身上,有几个古董界的前辈更是和身旁的人低声议论着。
“三百五十万!”银发老者举起牌子铿锵有力地说着,显然是想占得先机,拍到这样完好的玉种,然后雕琢成品之后,可以高价出售,毕竟这样的玉种比起已经雕琢加工过的成品,更具有吸引力和升值的价值。
“三百六十万!”张老这次主动举起牌子,大声说道。显然也是对台上的这两块玉种特别的感兴趣。
这样的竞拍又怎么能少得了沈天明呢,虽然沈天明自己在缅甸的时候得到的玉种不怎么样,可是此刻从主持人口中得知这是赵铭在缅甸参与赌石的时候得来的,心里就越发的不是滋味。
“三百七十万!”沈天明举起牌子说道,一旁的张老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沈天明,毕竟沈天明喜欢的大都是一些古董的收藏,对于玉石翡翠之类的大都是拍一些成品,很少拍这样的玉种,难不成这小子也看上台上这两块玉种了?张老一脸纳闷儿地望着沈天明。
“三百八十万!”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举起牌子,有些紧张地说,显然是怕自己动作慢了,台上的这两块价值不菲的玉种被别人抢了去。
“四百万!”银发老者笑着说,显然是对这两块玉种情有独钟,无论如何也要拍到。赵铭和孙老板以及赵老板则是静静地等待着,对于台上那两块玉种拭目以待。
“四百五十万!”
“五百万!”
“六百万!”
“七百万!”举牌报价的人络绎不绝,喊价的人特别多,这也足以看出大家都想要拥有台上这两块价值不菲的玉种。
赵铭坐在台上听着这些人喊价,孙老板和赵老板也是镇定自若地坐在那里,在赵铭的心里,他理想的竞拍价是一千万,眼看着已经快要到自己的理想竞拍价,赵铭的心里一阵激动。
“八百万!”银发老者拿起牌子,赶紧说道。
“九百万!”张老生怕被银发老者占了先机,赶紧说道。
“一千万!”一个穿考究的中年男人举起手中的报价牌,云淡风轻地说。仿佛在他的眼中,台上那两块未经雕琢的玉种就像是稀世珍宝一般。
“一千两百万!”银发老者举起牌子一脸严肃地说,此刻两块玉种已经拍到了一千两百万,早已经超出了赵铭心目中的理想竞拍价,这难免让赵铭有些震惊。
不过作为鉴定师的赵铭,平日里虽然没有鉴定过千万以上的古董,但也知道,在拍卖会上,有些几十万或是几百万的古董到最后被竞拍者拍到几千万也是常有的事情。
张老原本并不想争,可是没想到同样是省城来的刘老先生这次好像是卯足了劲,非要和他一争高下,这让张老多少有些为难。
刘老先生作为雕琢大师会出一千两百万去拍台上那两件翡翠玉种,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件翡翠玉种若是经过刘老先生的手一定可以价值最大化。
“一千三百万!”张老举起牌子说道,一旁的沈天明平日也很少接触张老,只是这会儿看到张老非要拍得台上的那两块翡翠玉种,自然也能猜测到台上的那两块翡翠玉种价值不菲。
“一千五百万!”满头银发的刘老先生举起牌子说道,看向张老的眼神中分明有些愤怒,在刘老先生的眼中,张老作为古董界的鉴定师就算是有幸拍得了台上的翡翠玉种也无非是收藏,而他则不一样,可以进行全新的雕琢,让这些玉种经雕琢后身价百倍。
张老看到刘老先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便不好再举起手中的盘子,虽然表面上承让,可是心里却是多少有些不爽。
“张老,为何不出两千万直接拍了?”沈天明在张老的旁边轻声地问,这让张老越发的没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