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江郅从阚府离开后,可是带走了阚家秘密令牌,凭此令牌,江郅将阚家培养的私兵收为己用,并勒令他们悄悄前往辛夷山庄去。
翌日,江郅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孤本字画去拜访了庞阡筽,相比去阚家热情招待,到了庞家,江郅差点就坐了冷板凳,幸好江郅早有准备。
看着对面优雅品茶的江玘,江郅笑着说道:“前几日,本王偶尔得了一幅难得佳作,独自赏玩没什么意思,今日特意带来。”说完就让常喜打开木盒,将画展开。
江玘虽然少年聪慧,可就有一个爱好,那就赏玩古画,听到江郅口中难得的佳作,当即有些动心,当看到常喜展开的古画眼睛都移不开了,见此,坐在一旁的江郅嘴角微勾,慢悠悠地品尝起庞府的好茶。
一盏茶后,江郅笑着说道:“这里总是不太方便,要不换个地方,免得伤了孤本就不美了。”
已经入迷的江玘连忙点头,“是极!是极!”
等庞阡筽看到江郅的时候,心里恨不得打死自己那个大孙子。
“哎呀!庞大人怎么在这?刚刚玘兄可是说大人出门会友去了,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本王坐在前厅竟然都没看见大人,难不成大人从后门进来的?”
被江郅埋汰了一番的庞阡筽整理好衣袍后,行礼道:“见过荣王殿下!”
见此,江郅笑着说道:“不必多礼,本王马上就要和庞大人成一家人了,行礼多生分啊!”
“尊卑有别,礼不可废!”
看着庞阡筽冷淡的态度,江郅笑着说道:“好吧!本王性情直爽,也不拐弯抹角了,父皇赐了辛夷山庄给本王,这春日烂漫,风景如画,本王想携珮仪一起去游玩几日。”
“殿下,这有些不便。”
听着庞阡筽的拒绝,江郅又攀扯起刚刚的事情来,“唉,本王这个荣王虽然贵为王爷,可是上门拜访却被拒之门外,这要是说出去,外人会说荣王无能,还是庞府太傲?”
江郅这样不按常理当即堵住了庞阡筽的口,最后江郅春风得意地离开了,独留下庞阡筽吹胡子瞪眼,心里吐槽,自己孙女竟然要嫁给这么一个无赖。
………………
从庞府出来后,江郅直接去了皇宫。
明德帝听着江郅的话,再看看脸色红润,意气风发的江郅,心里真有些酸,这日子可过得真美啊!
嫉妒之心不可有,明德帝当即拒绝了,“老九啊!你马上就要娶正妃了,以后就少放些心思在玩乐上。”
看着明德帝不同意,江郅不乐意地争辩道:“父皇,儿臣不是还没娶妻了嘛!再说儿臣已经去过庞府了,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口的话怎么能食言了,再说儿臣好歹还是个王爷了,这多伤皇室颜面啊!”
“这么来说,为了维护皇室颜面,朕还必须得同意了。”
“父皇,这也是您对儿臣的慈爱之心,大不了,儿臣以后少给父皇惹点事。”
最后江郅还是磨得明德帝同意了,明德帝给了江郅半个月的时间,不过,半个月也足够江郅准备了。
当然江郅离京半个月,自然要跟珍贵妃这个母妃禀告,因此父子两人就一起去了如俪宫。
………………
此时正值晚饭,皇帝起驾,早早就有人去如俪宫禀告,等江郅和明德帝到的时候,如俪宫里已经备好了膳食酒水。
“麟儿,怎么跟你父皇一道来了?”
跟明德帝撒娇调情的珍贵妃总算分了一点目光给江郅。
对于任务目标,江郅还是有些耐心的。
“母妃总算发现儿臣了,唉,有了父皇珠玉在前,儿臣这个瓦砾就不起眼了。”
听到这话,珍贵妃隔空点了点江郅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个坏小子,竟然敢打趣你母妃,陛下您可要好好教训一下麟儿,为妾身出气啊!”
“哈哈哈,爱妃说得对,老九是有些欠收拾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正在这时,如俪宫门口忽然有大声吵闹的声音,还未踏进正殿的明德帝眉头微皱,有些不悦地问道:“忠义,去看看出什么事情了?”
旁边的江郅转了转心思,笑着说道:“父皇,不必麻烦了,敢在如俪宫门前闹事的,肯定是那些娘娘们,看吧!儿臣早就说过了,女人多了就是麻烦。”
听到这话,明德帝也想起了给江郅赐侧妃后,他的那番歪理,当即笑着摇了摇头,“你啊!还是见识太少!”说完就和珍贵妃进殿去了。
等两人离开后,江郅身边的常喜也回来了,“殿下,听说是平康宫的平妃病了。”
“病了?那就去请太医,平妃可是大哥的母妃,太医院不敢怠慢,也罢,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常喜你去一趟太医院。”
“诺!”领命之后,常喜就匆匆离开了。
见此,江郅笑了笑便也抬脚进殿了,没吃过猪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