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边境的鞑钽在知道大明换了皇帝,新帝还是曾经扬名天下的荣王,当即动了心思,想要趁火打劫捞一笔。
半个月后,鞑钽的使臣到了。
煌煌大殿之上,大放厥词,尖嘴猴腮的脸上满是洋洋得意,看着就很来气,江郅当即斥道:“押出去,给朕打!”
话音刚落,守在殿外的亲卫就将使者拖了出去,速度之快,让殿内的文武百官还没反应过来。
当然挨打的蠢货也没反应过来,等自己被拖了几步,当即愤怒地叽里咕噜……总之,江郅没听懂,随后就听到殿外打板子和使者哀嚎声。
“陛下!不可!”
“陛下,鞑钽野蛮,兵力不弱,万一开战,定然会劳民伤财,恳求陛下以和为贵,答应使者请求。”
“陛下,以和为贵!”
……
整个经天殿都是“以和为贵”,其实在大臣们看来,反正先帝的公主多着了,随便嫁一个过去,不就行了,何必要闹成现在这样。
看着满殿尽是跪乞臣,江郅气笑了,“哈哈哈,好,真是好的很,如此奴颜婢膝,真是丢尽了大明的脸,常喜,出去传令,杖毙!”
“诺!”常喜立刻快步出了经天殿,而殿内的大臣们,有的满脸羞愧,有的却心里愤怒,还有的准备看江郅这个皇帝笑话。
可这一切江郅都没有理会,只在听到使者断气后,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眼跪着的大臣,随后拂袖而去。
之后,众多大臣都跪在乾元殿外死谏,可江郅一个都没有见,只是命令侍卫不准死人,昏倒就送回去,见此,不少大臣痛哭过后,离开皇宫,坐着马车匆匆往江南赶去。
乾元殿内灯火通明,侍候的宫人们鸦雀无声,江郅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身前的御案上堆积着像小山一样的折子,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看了两眼又扔了回去,就这样前前后后扔了好几本宫,对着一旁的常喜吩咐道:“劝谏的折子都挑出去。”
“诺!”随后常喜赶紧打了个手势,殿内侍候的宫人就将御案上的折子都拿了下去。
御案上没有了折子,倒是宽敞了不少,江郅面无表情,眼眸幽深,放在御案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常喜,太上皇那边可准备好了。”
听到这话,常喜眼睛一跳,随后低声回道:“陛下放心,江南湿热,太上皇受不住,已经病了。”
江郅既然决定和鞑钽开战,就势必要暴露火药,那木兰秋狝之事就瞒不住了,因此,不管其他人如何,必须先解决明德帝这个太上皇。
“朕听闻,年事已高者,愤怒之下则会邪风入体,常喜,你说太上皇会吗?”
颔首低眉的常喜听到这话,立刻回道:“太上皇心忧社稷,鞑钽蛮子如此嚣张跋扈,太上皇定会受不住的。”
“既然如此,还不赶紧将宫中医术高明的太医送去江南。”
“诺!”常喜领命后,脚步匆匆离开了。
十天之后,江南传来了消息:“太上皇被无耻的鞑钽气得中风了!”
消息传来后,江郅命人敲了大鼓,半个时辰后,还在京都的文武百官纷纷赶来了经天殿。
“岂有此理,鞑钽如此嚣张,太上皇忧心社稷,竟然被气得中风了,朕作为人子,不报此仇,枉为人子!”
眼见帝王如此雷霆震怒,殿内的大臣都没有再出言反对,当然,那些激烈的都在江南了。
当殿,江郅封了阚英雎为主将,郑炜杰为副将,带着十万士兵匆匆赶去边境,至于粮草,江郅让凌松带领神火营早就先行一步。
半个月后,鞑钽战败,随着胜利消息传来的还有那如天雷降世的神火雷。
普通百姓议论的津津有味,可知道木兰秋狝的人一个个都闭紧了嘴巴,顺王等人在府里狂怒,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他们都小瞧了新帝,翌日,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乖巧的如鹌鹑一样,纷纷山呼陛下圣明!
大军还没凯旋而归,远在江南的明德帝的车辇已经到了京都。
看着垂泪不止的珍贵妃,江郅真觉得头疼,不过,想必这深情也持续不了多久,毕竟就现在明德帝这副尊容真是辣眼睛啊!
“母后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去慈宁宫歇息,父皇这里有儿臣照顾。”
等哭哭啼啼的珍贵妃离开后,机灵的常喜也带着殿内其他宫人离开了,此时殿内就只剩下明德帝和江郅。
“父皇,朕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都是朕干的,父皇,你还不知道吧!鞑钽大败,大军马上就要班师回朝,朕一定会成为和太祖一样英明神武,体恤百姓的皇帝。”
床榻上的明德帝听到这话,更气得目眦尽裂,眼神怨恨地死死盯着江郅。
见此,江郅叹了口气,随后语气冰冷地说道:“父皇,你当初将朕高高捧起,故意养废朕的时候,就该明白,因果报应,朕要是不反击,怕是如今生不如死就是朕了,以后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