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只能用了极端手段。但是,你心里真的有陆弋吗?”
否则,为什么会分明是在自己的身边,也会觉得这种事是强迫,明明她自己都已经答应过了。
而且刚才在园的时候,他一亲她,她就起初只是挣扎,当看见陆弋出现之后,她又开始感到慌张。
只有心里害怕,才会慌张,她害怕被陆弋看见。
心里有鬼才会这样。
沈禾鱼沉默了几秒,才说:“我心里没有他,但也不会有你。”
“为什么?”裴宴斯难得地问出口,“你以前……”
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以前她心里是有他的。他不是傻子,当然能感觉得到,她以前还问过自己,心里有没有她。
沈禾鱼打断他的话,说:“以前是以前。”
“你还记得有一次,在你办公室的休息室,你给白笙儿穿的那身衣裳吗?”
裴宴斯愣了一下,像是在真地仔细回想。
能穿过他衣服的人,只有沈禾鱼,人很少,所以那些回忆很容易就会被想起来。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当去回想时,那些记忆也仍旧是记忆犹新。
“记得。”
“你知道那代表什么吗?”
裴宴斯沉默,他当然不知道。
沈禾鱼讥讽一笑,说:“那件衣服是我亲自设计的,上面有一个纽扣是小鱼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