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弋皱眉,当然知道他是想要彰显着什么。
陆弋收回目光,他端过餐桌上的饭菜,开始扒拉着吃早餐。
沈禾鱼看着这两人,隐约能感觉到他们之中的暗流涌动。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另一边,一言不发。
一顿饭吃得气氛古怪,陆弋味同嚼蜡,只吃了几口就不继续了,裴宴斯看见他放下碗筷,故意说道:“就吃这么点儿?”
他点点头,看向沈禾鱼。
裴宴斯说:“接下来你要吃药是吗,药在哪儿,我去给你拿。”
陆弋是装病的,他不需要吃药,但裴宴斯像是看出来了什么,坐在他身边咄咄逼人继续说:“怎么不说话?”
陆弋说:“药就不用吃了,我自己睡一觉就好了,你们还是先走吧。”他看见他这么冲,已经不想要再装病了,深知他现在的做法,已经被裴宴斯知道了。
否则他不会那么咄咄逼人。
裴宴斯却不肯,他冷笑了一声,从身上拿出了体温计。他有备而来,对陆弋说:“那怎么行,陆医生都发烧了,如果不吃药身体更严重了怎么办?”
“实在不行,先测一下体温?”
沈禾鱼没想到他还会带着这个东西来,不过转念一想,她的确也没有给他测量过体温,便道:“对啊,陆医生,我刚才来好像没给你测量过。”
陆弋蹙眉,他要是测量体温,可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