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哪?我告诉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裴宴斯冷着脸看着陈文洲。
陈文洲一副胜券在握的笑了下,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随后他的助理脸色惨白,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陈总。”
陈文洲皱了下眉头,当着裴宴斯的面,假意教训他的手下,“你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正在跟裴总说话吗?有没有眼见?”
助理脸色苍白的对裴宴斯点了下头打招呼,“裴总。”
随后他紧张着看着陈文洲小声的同他说,“陈总,有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情要跟您说。”
“什么事?”陈文洲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好不容易打了一场胜仗,却有人跑出来坏他的兴致。
助理弯腰凑的陈文洲耳旁,小声的跟他说了几句话。
裴宴斯亲眼看到助理的话还没说完,陈文洲就沉不住气,用力的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一脸愤怒的站了起来。
陈文洲的嘴抿成一根直线,最终他深呼吸一口气挥了挥手,让助理先出去。
“裴总真是好本事,跟我来了一招声东击西。”
裴宴斯淡淡的笑了一声,随着他的手机屏幕一亮,他拿起手机一看,赵晋给他发了消息,王志强已经救出来了。
放下手机,王志强悠闲的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他们陈家的咖啡可真够苦的。
“陈总过奖了。”裴宴斯心里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事。
“那个人到底是谁,直觉告诉我,他的身份绝对不只是保镖那么简单,你保护他的目的是什么?该不会是想利用他对我们陈家不利吧?”
陈文洲眼里染上了一抹怒意,他的人昨天审问了王志强一晚上,结果没从他的嘴里听到一句实话,他气坏了。
裴宴斯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陈总,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你是说那个叫王志强的保镖吗?你不是说他已经掉进江里了吗?”
“你别跟我打哑谜,我知道让你娶梦梦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出于你的意愿,但是你也别做得太过分,毕竟我们两家马上就要结亲了。”
他一提到这件事情,裴宴斯的目光就变得危险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话,他喜欢的女人也不会利用这件事情当借口离开他的身边。
裴宴斯这时候跟他演戏的心情都没有,他脸色冷的像是结了一块冰,他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
他比陈文洲要高尚一点,所以在气势上他的气场更强,他目光微微俯视着陈文洲。
陈文洲脸上的表情也很有趣,就像是一只被猎豹盯上的食草动物一样,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很警戒的状态。
他浑身绷紧,而裴宴斯只是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头。
“今天我来这里就是给你个警告,以后最好不要对我的人动手,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在背地里搞小动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裴宴斯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书房的门关上,陈文洲就气愤的抓起咖啡杯,用力的砸在地上。
上了车,他给赵晋打了一通电话。
“王志强的状态怎么样?我要当面问他一些事情。”
“王志强受到了惊吓,他刚才吃了东西之后就睡着了。”
“我知道了。”裴宴斯挂断电话,刚要放下手机,他就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壁纸是沈禾鱼。
看到沈禾鱼,他的心头狠狠的悸动了一下,眼里闪过了一抹忧伤的情绪。
难道沈禾鱼只有离开他才能过上让她称心如意的生活吗,可是她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自己也是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到她的面前。
裴宴斯惆怅的抬起手来,摁了摁自己的眉心,深呼吸一口气,又缓缓的睁开眼睛。
当他睁开那双眼睛时,目光锋利的就像是出鞘的刀一样,见血封喉。
谁都不能阻拦沈禾鱼离开他,就算沈禾鱼现在短暂的离开了他身边,他也一定会把她找回来。
他绝对不会允许别的男人拥有她,这个世界上能拥有沈禾鱼的人只有自己。
车子很快就在裴家别墅门口的草坪上停了下来。
司机打开车门,裴宴斯下车大步流星的往屋内走,因为在路上赵晋接到了电话就提前叫醒了王志强。
王志强在别墅里坐了一会儿,等待着裴宴斯。
裴宴斯一露面,王志强立刻就紧张的站了起来,裴宴斯一个字都还没说,他就慌张的解释。
“虽然这次他们把我抓走了,但是您相信我,我一个字都没说。”王志强似乎很担心裴宴斯会把他当成叛徒,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他身上的伤,那都是用鞭子抽出来的。
裴宴斯在沙发上坐下,优雅的翘了个二郎腿,他的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你别紧张,坐下吧。”
裴宴斯知道他绝对没有招供,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