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松开了,抓着沈禾鱼的手。
脱离了裴宴斯的束缚之后,沈禾鱼立刻转过头去看陆弋,她对陆弋淡淡的说了一句,“现在我们可以离开。”
陆弋皱着眉头狠狠的瞪了裴宴斯一眼,随后生气的丢下了手中的那一块砖头,他抬起手来指着裴宴斯的鼻子警告,“裴宴斯,别以为你是裴氏集团的总裁,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我老婆纠缠不清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放下这一番威胁的话,之后陆弋一把扣住沈禾鱼的手腕,直接把她拉进了车子里。
沈禾鱼上车后沉默的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气息的玩偶一样,她只是呆呆的看着车,窗外看着这座城市的风光,却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车子里沉默的有些吓人,陆弋皱了一下眉头,“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话吗?”
“你想让我跟你说什么?”沈禾鱼没什么跟陆弋好好说的,现在的陆弋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只不过是顶着那一幅她认识的皮囊而已。
沈禾鱼沉默的闭了一下眼睛,而陆弋无法忍受沈禾鱼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行为,他愤怒的一把抓住沈禾鱼的手腕,逼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
“你还没有跟我好好的解释清楚,今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裴氏集团,你来这里找裴宴斯,该不会是想让帮你找到玥玥身上那种剧毒的解药吧?”
“沈禾鱼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也不要痴心妄想了,裴宴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种剧毒的解药,你现在只有答应我的要求才能够救你女儿,而且我也已经给过你时间期限。”
“三天,如果三天之后我听不到让我满意的回答的话,到时候我宁愿把姐要回了,也绝对不会交给你,你就可以准备准备给你女儿收尸了。”
听到他威胁自己的那一番话,沈禾鱼生气的甩开了陆弋扣住自己手腕的手,她愤怒的瞪了回去,那样的眼神极具杀伤力,那样的视线仿佛要化为实质一般化作一只利剑,狠狠的穿透他的心脏。
“这不是还有三天的时间吗?既然你给了我时间,让我好好考虑,那还是三天之后再来问我吧,现在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今天我已经很累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沈禾鱼狠狠的瞪的陆弋一眼之后就转过了头去闭目养神,这一路上她都不跟陆弋说一句话直,到车子停下,她才冷不丁的睁开眼睛,推开车门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根本就不愿意看陆弋一眼。
陆弋盯着沈禾鱼的背影,只是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只要沈禾鱼别跟裴宴斯继续纠缠在一起,他还是能够容忍沈禾鱼有一点小脾气。
裴宴斯松开沈禾鱼的手之后,看着沈禾鱼跟陆弋上车离开一时间受不了打击了,他居然晕了过去,还好赵晋及时扶住了他。
等到裴宴斯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赵晋一直守在自己的身边,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裴宴斯皱了一下眉头,刚想坐起来,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塞了一块铅石一样,沉重的有些发痛。
“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赵晋是个大男人,他不像女人一样会那么细致的照顾人。
他给裴宴斯倒了一杯说“总裁你忘了吗?夫人和陆弋离开之后你就晕了过去,医生说你这段时间是太过操劳,一时间又伤心过度才会晕过去,只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裴宴斯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水杯,只是摇了摇头。
他不想喝水,赵晋一个大男人也没有强迫他,他安静的把水杯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忍不住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好端端的你叹气干什么?”他的叹气引起了裴宴斯的不满,因为裴宴斯心中很清楚,他这声叹气绝对跟自己有关系。
“总裁,我只是想不明白,像你这样优秀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执着的把夫人找回来,既然夫人已经变心了,她要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不如就放她自由吧,这样对你好也对她好,说不定她过段时间明白过来,还会感激你放手呢。”
赵晋没有像裴宴斯那样爱一个女人爱的那么深,他不理解裴宴斯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有一天会那么
“你不懂。”
“我是不懂像你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算夫人走了,不是还有像陈家千金那样的人削尖脑袋要往你身边挤吗?”
“我的心里只有沈禾鱼,我也只能够接受沈禾鱼,至于其他的女人再也无法挤进我的生命里,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要不然扣掉你的年终奖。”裴宴斯直接放狠话威胁赵晋。
赵晋顾虑到自己的年终奖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也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还是为裴宴斯感到不值。
“总裁,既然你这么执着要把夫人找过来,那我只能够希望夫人能够早日反应过来您对他爱的如此深沉。”
“会的,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