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日累了……”刚刚还好好的,莫不是站久了?
这时,她耳边不由响起了楚千尘刚刚的那番话:“您瞧您,这走得好端端的就能平地摔了,许是腰背腿脚不太好,您还是去请个大夫来瞧瞧吧。别讳疾忌医,耽误了治疗。”
刘氏低咒了一声:“乌鸦嘴!”
“你让人去一趟回春堂。”刘氏强忍着痛楚说道,“把张大夫的媳妇请来,大概扎上两针就好了。”
刘氏的眉头越皱越紧,汗水自额角涔涔而下,只觉得腰部钻心得痛,痛得她直不起腰来。
很快,她彻底站不稳了,疼得靠在一旁的扶栏上,整张脸都煞白煞白的。
“二夫人!”
“奴婢这就去叫大夫!”
下人们这下都慌了,乱成了一团,惊呼声此起彼伏。
于是,张大夫这才刚刚出了侯府的大门,就又被请了回来,得知了刘氏的病况后,张大夫又赶紧让人回医馆去叫他媳妇。
男女授受不亲,二夫人这是腰伤,须得按摩扎针,还得要他媳妇来才行。
二房这边一会儿用肩舆把刘氏抬了回去,一会儿使人又叫大夫的,动静闹得很大,楚千尘刚回琬琰院没多久,那些耳目灵通的小丫鬟们就赶紧表忠心地告诉了琥珀。
于是,楚千尘一边摆弄着药材,准备九蒸九晒,一边听着琥珀把这事当热闹说给她听了。
最后,琥珀叹道:“姑娘,您说得真准,二夫人的腰背腿脚果然不好,听说,刚刚连走都走不动了,还是婆子拿来肩舆把人抬回去的,这一路上,二夫人痛得直叫唤呢。”
琥珀目光灼灼地看着楚千尘,觉得自家姑娘真是铁口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