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袖芳的夫家很穷,寡妇婆母和坡脚丈夫,一家就靠着几亩地过活,农闲时,一家都要找些零工干贴补家用。
牛车进了松子沟就径直去了杨袖芳家。
柯慕青他们出门早,到的时候杨袖芳一家才准备出门下地干活,三人扛着锄头才刚走出家门。
“袖芳,娘和我们来看你了。”虽不甘不愿但杨继业还是开口喊住三人。
柯慕青跳下马车率先看向吴家几人身后的屋子。
原主上次来这里还是杨袖芳成亲前过来相看男方家条件。
过去六年了,当年本来就破败的屋子,如今越发破败了,外面的墙都塌了一处。
“你们来干什么?”杨袖芳看到娘和兄弟脸上除了惊讶之外,并没有半分喜意,甚至还有厌烦。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爹和兄弟自然是来看你了。”吴寡妇知道自己儿媳的脾气,忙暗暗拍了她一下。
而后朝着牛车走了过去,忙道,“亲家带着孩子快进院子里坐坐,这个点到的,早上起了大早吧?可都用过早饭了?”
也深知柯慕青的抠搜劲儿,当年儿媳妇嫁进门的陪嫁仅仅几身旧衣服和一床新被,所以吴寡妇也没想过牛车上的东西是柯慕青带来送自家的礼。
她挽着柯慕青的手把人往院子带,一边寒暄着,“好些年没见了,身子骨都还好?家中可都好?你头上这伤怎来的?可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