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隔壁村的媒人,看大门敞着,甩着红帕子就进来了。
“柯婆子在家吧?呦,家里今天这么热闹啊,家里这么多孩子,有福哦~”
柯慕青乍一听柯婆子都没反应过来是找自己的,
柯慕青这才明白,这一声柯婆子叫的是她。
柯婆子就柯婆子吧,在这三十岁都能被称为半老徐娘的年代,她要是让人喊她一声大姐,人家指定把她当神经病。
“您是?”哪怕来的人不认识柯慕青也起身相迎,“不好意思,我这记性不太记得住人。”
“我们没见过自是不认识,我是你们隔壁村的,惯爱替人拉煤说亲,别人都喊我陈喜婆。”陈喜婆自来熟,拉着柯慕青就对着杨家大大小小一顿猛夸。
夸得杨继业和杨济民两兄弟险些信以为真,以为他们两兄弟在别人眼里当真如此优秀。
“哎,别夸了,我生的孩子什么德行我心里有数。”夸这种方式对老大和老四没用,本来就这德行了,再夸更管不了了。
“您就说来这什么事吧?”废话就别再说了,柯慕青真是受不了这种套近乎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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