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稳住心神,朝着四号包厢看过去,红色灯笼高挂在厢房的门檐上,烛火燃的正旺。
“早听闻合欢宗靳阳宗主靳阳慕白的惑心之术出神入化,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五号包厢的东家是个中年男人,声音粗矿,带着三分咄咄逼人:“面子自是要给的,只是靳阳宗主公然使用魅术影响大家的判断,是否有些太过了呢?”
江卿虞从储蓄镯子中取出一包炒的喷香的五香味葵籽,给白浔分了两把,就像仓鼠,两人乐陶陶一边咔咔咔,一边围观吃瓜。
合欢宗宗主靳阳慕白听到是老故人呛自己,温尔笑出声来:“到底什么大风竟将您也吹来云京了,实在是有失远迎啊楼家主。”
楼家?
江卿虞竖起耳朵,修真界刀法一流,十万大山隐世的楼家?
中年男子沉着嗓音,郑重语气:“靳阳宗主客气了,这鲛珠,楼某势在必得,一百五十万,还请靳阳宗主割爱!”
“本宗主若是不割呢?”靳阳慕白不怒反笑,问道。
“既如此,冒犯了!”说罢,一只鎏金漆黑阔刀从五号包厢破空而出,向着四号包厢门头上的灯笼竖劈去,不及半息,徒留一道残影在空中悬停。
然,灯笼仍在,灯芯未灭,刀,却笔直插在门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