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股女士香水的味道。
如果周斯和真的跟那个女人亲密接触了,看口红印的位置,应该是会贴到他脖子和脸颊这些暴露皮肤的地方,那不会没沾上香水味的,可是,没有。
付瑾夕又往丢在地上的衬衫看了一眼,心里重新有了答案。
……
姚家。
苏时的车就停在门口位置,没有进去。
姚云初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车里抽烟,夹烟的手搭在车窗处,橘红色的烟火快要燃到底,他却面色发怔,满脸的心思浓重。
才短短几天的时候,以前不羁的浪子,现在却看起来满身束缚的沧桑憔悴。
姚云初心疼,可她也没办法。
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冲着苏时灿烂一笑,“我们去哪?”
手指被香烟的热度灼烧到,苏时不急不慢的松手丢掉了烟,眼神料峭的扫了一眼姚云初后,沉默的驱车离开。
车子只开出没多远,就拐角在路边停下。
车门上锁的声音传来,苏时解了身上的安全带。
被夜色笼罩的脸,只让姚云初觉得有些吓人。
“再过两天,就是说好的摆婚宴的日子了,你是要反悔了吗?”姚云初指甲嵌进掌心。
苏时没应声,只将扶手箱打开,从里面摸出了一张邀请函甩向姚云初,力道大的像是往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借着路灯透进来的灯光,不用打开看,她就猜到这是什么。
“你去找付瑾夕了!你怎么答应我的!苏时,你还去找付瑾夕。”
“不去找她,又怎么知道你做这种事,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婚宴不去她参加。”
他这两天,每晚都会去付瑾夕家等着她,她没有回家,他也知道。
但他不敢去查付瑾夕住在哪里,怕会知道她跟周斯和在一起,会让他气得失去理智,想弄死她。
就像上次知道她跟周斯和在包厢里做了,有一瞬间,因爱生恨的真的想拿棒球棍打死她。
也是他去付瑾夕家,才会知道姚云初竟然偷着给她送了邀请函,就塞在门缝里。
苏时一把掐上姚云初的脖子,把她按死在车椅上。
看着她被自己掐的脸色涨红,眼睛都在往外突出,才压下所有的暴怒,一拳猛砸在车椅上,松了手。
呼吸终于变得顺畅,差一点,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苏时的手里了。
她猛咳起来,看着眼神中厌恶感在变得越发浓烈的苏时,她又哭的卑微起来。
“周斯和绝对会带付瑾夕一起过来参加的,你能不让周斯和过来吗?所以我有没有给她送邀请函又有什么区别?我让她来参加婚宴,是想让你看清楚点,她真的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你,要是她真的那么在意你,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勾搭上周斯和,要是她真的爱你的话……我跟你的约定,算我输行吗?我就把东西给你。”
姚云初话说的越来越无力,像是苦苦挣扎到头,终于要接受该放弃的事实。
可她的心底,还在拒绝。
她会特地派人给付瑾夕送参加婚宴的邀请函过去,就是怕她到时候不会来参加婚宴,因为她听说周斯和今天特地去机场接了一个女人,两个人关系好像还很不错。
她怕到时候周斯和不带付瑾夕过来,就不能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把苏时给抢过去的,就不能让苏时认清楚并接受付瑾夕根本就不喜欢他的事实,不会给她一个机会。
付瑾夕不爱他这件事,明明也是他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