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无的小人物,是上头博弈的一枚微不足道的旗子,弃了也就弃了。”
“怎么会?我也就罢了,可是这几年滕老大不是很重用你吗。”虽然被说动了几分,可柳龙任有些怀疑。
“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沈崇笑了笑:“你只当我这几年手下兄弟越来越多,外人看起来面子里子都有,可是却不知道我只是滕老大做给别人的一张挡箭牌而已。”
见柳龙不说话,沈崇苦笑,继续道:“怎么,你不信?
别说你不信了。便是我,原先也是不信的。
你应当知道我手底下养着的那些镖局的兄弟,给滕老大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买卖。可就从上个月开始,我手底下的兄弟,每每出城押镖就会遇到围杀,不过短短几日就一个个死的死,伤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