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将我殴打至此。”温氏银楼东家温林生捂着脸哀泣道。
“竟有此事!”
府蔚目光阴冷的扫向顾七三人:“大胆匪人!竟敢在远安镇行凶。来人将这些匪人仗责三十,送去府牢。”
这流程走的可够快的。
顾七笑了笑,抬头:“大人,断案至少要听过双方供词才是,怎么能只听温氏一人之言?
刚刚在客栈,这位温氏银楼的东家与其管事伙计可都是在众多人面前承认在此之前并未见过小人,既然从未见过,小人连其是如何模样,姓谁名谁都不知道,又要如何指使小厮殴打他?”
顾七在说‘姓谁名谁’四个字时微微顿了顿,加重了音量,似笑非笑的看向府蔚:
“若不是大人刚刚言明,我还不知道这位无辜殴打我的小厮,又诬蔑与我的这位温氏银楼的东家竟然叫温林生。
府蔚大人果然慧眼如炬,明察秋毫。”
案前府蔚脸色一变,双耳涨红。
顾七的笑意扩大了些:“大人如此英明神武,想来也会为小人和小人的两个小厮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