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栓子出生时好好的,大锤他没走前,栓子他一直养的高高壮壮的,要不是后来家里实在缺吃的,怎么能瘦成这样。
东福叔,我家栓子就是饿的,你给他口吃的,吃上几日保准的壮实起来,肯定能下地干活。”
“不成,要真出了事,谁负责。你家想要签责任地,先将栓子的身子养好了再说。”许东福不为所动。
“你说的倒轻巧,没有吃的,拿什么养好身子。”刘寡妇哭的泣不成声。
这就像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本就无解。许东福自然不好应了刘寡妇的话。
刘寡妇自然也知道,谁家也不会白白出粮养活他家栓子,可就这条路了,除了做雇农,哪里还有其他活路。
要不然...
“要不然,开垦的活计我和我家栓子一起去做,我家两个人,就要一个人的口粮成不成?”
刘寡妇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恳求道:“栓子身子骨差,我身子骨好,从前家里的田也都是我一个人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