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太后看着眼前的纳兰图,缓缓说道。
“太后好眼色,竟还记得我呢,”纳兰图从旁边搬了个凳子,气定神闲地坐在上面说道。
“……这件事你必须得帮我完成,”纳兰图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不可!”
“你可别忘了当年那件事,你对的起蓝姐姐吗?这是你欠我的。”
听到这个名字,太后瞳孔微缩,身体似是僵了那么一瞬,最后艰难地开口道:“我答应你。”
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纳兰图功成身退。
看着一切又到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所发生的都是一场幻觉,但手心的掐痕,告诉这些都是真的。
躺在床上,太后久久不得入眠,回想着当年的那件事,眼里满是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不答应我,如果答应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别怪我,别怪我。
喃喃地念着,不知不觉里,太后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阿婉,等天晴了,我们便一起去放风筝吧!”
“好啊!姐姐,我要那个蓝色的风筝,和姐姐衣服一样的颜色。”
“姐姐,这捧风铃草送给你,听说它代表着……”
“嗯?代表着什么啊?”
“哎呀,没什么啦!”
“阿婉,放下吧,我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你走吧,就当从没遇见过我,回你的京城去吧!”
不!太后惊醒,一身冷汗,手紧紧地攥着被子,鬓角的一缕发丝被打湿紧贴在额角。
“太后,今日还是照常去祠堂吗?”
回过神来的崔若婉,也就是太后,淡淡地“嗯”了一声。
白词安这边正不停地安排人将今晚的宴会工作分工完成。
一件件大大小小的事情,让白词安难免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过来找老婆的沈砚辞,看到了自家媳妇儿脸上的倦色。
心疼地说道:“找个老嬷嬷安排的吧。”
“不可,既然我拿着这份权利,就应该承担这份责任。”
白词安果断拒绝道。
终于,宴会时间到了。
沈砚辞夫妇二人穿着绫罗绸缎,满身贵气,端坐在正前方的高座上。
“宴会开始,众位使臣随意吃喝,不必拘束。”沈砚辞说着一套客套的说辞。
底下暗流涌动 ,并不妨碍上方两人吃喝逗乐。
白词安捧着樽杯,小口小口品尝着甘甜醇厚的果酒,沈砚辞则用着器具剥着螃蟹,将蟹肉放在精致的小盘子里,等着身侧人的品尝。
“阿辞,这个真的好好喝啊!”
“嗯,慢点喝啊,别醉了。”
两人之间甜蜜的直冒泡泡,看着让人眼红,比如下面这位。
“北戎公主纳兰雅拜见陛下,早闻陛下风姿绰约,今见果不虚传,特学一曲舞蹈,献给陛下。”
纳兰雅双目含情地看着男人说着。
弹琴奏乐,纳兰雅随着音乐摆动着自己的身躯,媚眼如丝,勾人心魄。
在场人都看出了此位公主的意图。
“哼,陛下可真是好福气啊!”
白词安桌子下的手使劲地掐了一下沈砚辞的大腿,撇着嘴说道。
“哎呦,安安,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我没有看她呢。”
知道他没说谎,嘴上醋醋的白词安松开了手。
一舞完毕,众人颇为回味。
“公主跳的真是不错,来人,赏。”
白词安说完这句话,下方的纳兰雅得意昂昂,但接下来的这句话,却让她脸上保持完美地表情难以维持。
“简直比我看过的任何一位舞姬跳的都不错了,你说是吧?陛下。”
“嗯嗯”,沈砚辞连忙点头,管他说的对不对,尽管支持就是了。
在场众多臣子,早已见怪不怪陛下对安贵妃的宠爱程度了,全都保持静悄悄的,默默吃瓜。
大胡子看到公主受辱,“腾”得站起身来,指着白词安的鼻子质问,话还没说出口,一把小刀就擦着他的脸钉到了身后的柱子上。
是把开螃蟹的小刀。
吓懵了的大胡子瘫坐了下来,屁都不敢再放一个了。
看着熄火了的北戎人,沈砚辞满意极了,又多帮媳妇儿剥了几个虾。
一顿饭下来,就中原上的那群大臣吃的最欢心了,有肉有菜,还有酒,最重要的是还有水果嘞。
吨吨地喝了好几杯果酒的白词安,果不其然的醉了。
双颊泛红的少年,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让沈砚辞心中立马活跃了起来。
看了眼下方酒足饭饱的众人,说了声后就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