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看我收了他七成,但他暗甲里的东西我可是一成都没收。”
听到这话,温铉泽转头,看了眼江面。
江面上,李老头正在给船打结,让船固定,其他人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温铉泽道:“不止李老头一个人这样干吧?”
凤志勇道:“堂主聪明,渔民都是这样的干的,这也是我们之前不成文的规矩。”
温铉泽道:“我就说嘛,你加到了七成,怎么除了李老头,其他的渔民都没有反应,完全没有一点唇亡齿寒的感觉。”
凤志勇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李老头家比较特殊,他家里那个女儿是个药罐子,非但帮不了家里一点,还要常年喝药。”
温铉泽道:“就算这样,也没想过卖女儿,而是努力挣钱养家,也算是个汉子了。”
凤志勇跟着周围的泼皮都点头附和。
温铉泽又转头看了眼底下忙碌的渔民。
要不是为了生活,谁又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出海打鱼呢,而且打回来的东西还不全是自己的。
要是按照温铉泽自己的个性,他肯定是要大手一挥,然后说不收渔民租了,我带着你们找别的出路。
可惜,这档口是奎爷的,他虽然是堂主,但也就是个替人看档口的,所以他没权决定收不收租。
更何况,就算他不收,也会有其他人来收。
温铉泽叹了口气,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接着,他又对凤志勇道:“以后还是跟原来一样,收五成,暗甲里的也不要动。”
听到这话,凤志勇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温铉泽打断了。
他继续道:“放心吧,要是开堂口大会的时候,我们上贡的前还是和以前一样倒数,奎爷的骂我来抗,不会有你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