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宗门,揽月湖,夜晚的清冷惨白的月光照映在湖面,却不显平常波光粼粼,反而湖面黯淡,显得死气沉沉,冷风吹过树林,叶声窸窣,与女孩刻意压低的呜咽掺在一起。
女孩抬头望向明月,一双杏眼满满盛都是泪水,写满委屈和不解,用目光问月亮自己的难处,月光将她白暂清秀脸庞照得惨白,秀眉轻拧。
低头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下,冷风吹乱鬓间发丝,让人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抬手便用手帕将泪水拂落,伤心之时,没注意远处黑影闪过。
“陆青山我虽然倾心于你,但只放在心底,从未逾矩,不敢妄想,更无肌肤之亲,男女不轨之事”
“可你们怎么只言片语便将我定为肮脏龌龊之人”
脑中闪出中午的事,她与一同住在一起林幼翠去练功场前去练剑,正午的耀阳高悬天空,照得她张不开眼,看一眼太阳的闪耀,便一步步走到自己练剑的位置,打开剑谱,拿着剑按照一招一式开始练习。
她天生丹田破碎,身体也因此虚弱,本就不该在此地求学,是父亲和大伯以她是以后门派少主的名,将她送到这里。
还记得当日嘱托声声在耳
“清画,在此地好好学习,这大门派机会多,如果找到恢复丹田的机会就更好了”
“大伯知道你认学,好好学,就算不能恢复,也可以回门派当长老首领,有什么事就写信告诉我们啊”
可她如今一事无成,恢复丹田的机会没有,身体也日渐虚弱,对于练剑也是心无力,同学也因她关系户入派不好,与她关系一般,她只有和同住的林幼翠关系好。
而如今自己练剑成绩如此,恐怕是很难留下了,真是无脸面对家中门派众人。
在旁边练剑的林幼翠,看见叶清画现在的筋疲力尽状态,碰了碰他的胳膊说。
“清画,我去给你拿点儿凉水,你等会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现在状态不好,调整好了再练,我等一会儿就回来”
“多谢,麻烦你了”
此时叶清画被太阳暴晒的大汗淋漓,汗水流进眼睛,沙得眼睛睁不开,胸口一阵起伏,大口喘着气,手上的剑也开始有气无力的比划,也就没跟林幼翠客气。
“哎,是那个吗?”
“不是,哎呀,就是她身边装柔弱的那个”
两个女子放下剑凑一起,小声说话,手指方向就是叶清画。
“勾引陆师兄,还装欲擒故纵那招,装清高,谁看不出来啊”
“还是这事,就知道她是个关系户,没想到人品也这么,,,哎呀”
脑袋被晒的晕乎乎,只听到旁边人断断续续的话语从耳边传来
叶清画??勾引??陆师兄??装清高??
她摇摇脑袋,想清醒清醒,她什么时候勾引陆师兄陆青山了?自己什么时候又装柔弱,装清高了?
这两个人在试炼场不练剑,乱说什么造她的谣
此时叶青画回过头,看着那两个低头还在嘀咕的女子,看见她回头反而露出厌恶的表情,好像看见她就粘上什么恶心的东西。
叶清华看见她们这个表情,心下确定,这两个人肯定是在说自己,她直接提着剑到她们两个人面前站定,直接开口询问她们。
“你们刚才说的是谁”叶清画道
“说的谁就是谁,谁做恶心事儿就说谁,怎么?你过来捡骂来了”那个挑事是先出言的女子,一脸嚣张跋扈的表情,好像叶清画就是如同她刚才说的那样不堪,什么事情她都知道了,都看见了一样。
叶清画气得心脏突突跳,低下头喘了几口气,头发也沾了汗水,几缕发丝贴在脸上,整个人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让别人看了,好像这两个女子在欺负叶清画一样。
事实上也是欺负
而另一个女子看一眼叶清画,别开眼,好像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一样,连忙搂着那个嚣张的女子的胳膊。
可口中的语言确实好像承认给叶青画定罪一样。
“哎,你别这么说,任谁做了这样的事儿都不会承认的,更何况你说出来,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揭别人的短吗”
这女子话一出,周围所有人都往中间看,旁人本以为只是练剑心火大,磕了碰了吵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事。
“你们可不要胡说,没有证据,你们是造谣,要去戒律堂”叶清画心底的火彻底被这两个女子勾起来。
“是吗?那造谣要去戒律堂的话,勾引已有婚约的人是要去投湖吗?”女子嚣张气焰更重,就好像另一个女子说的话给他证据了。
“乱说,我从未勾引他人,勾引有妇之夫之说,你们如此造谣我,岂不是嫉妒我”叶清画直视的她们准备要动手。
“是吗?那日陆师兄怎么会平白无故送你的名贵物品,你还装清高,最后还不是收下了,你若是有脸,又怎么会收下有婚约之人的送的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