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唐诗冷漠出声,随后转身要走,就正好看见了从车子里走下来的薄夜。
前有薄夜,后有江歇的弟弟,身边全是曾经圈子里的故人,唐诗一个头两个大。
薄夜一看唐诗身边那个如同妖孽一般的男人就冷笑一声,“唐诗,你没了男人是不是会死?”
“你这话问的多有趣啊。”
唐诗笑得红了眼眶,“我可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么,你亲手把我推进的监狱。”
薄夜心口一刺,迅速开口嘲讽她,“怎么,事情过去那么久,你还想证明你的清白?你当着儿子的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像话吗?”
唐诗死死握紧了手指,“薄夜,我现在觉得你挺可怜的,拼了命在刺伤我,到底是图点什么呢?”
薄夜脸色一变,就听见唐诗继续道,“没关系,你尽管继续,我现在还会疼,你就该庆幸。等哪天你的冷嘲热讽我都能无所畏惧了,就没人再陪你玩这场狼心狗肺的戏!”
唐诗牵着唐惟路过薄夜身边,很自动地松开了手。她冲着薄夜笑,却在风中红了眼睛,一张脸美得触目惊心,“薄夜,你可要记住一句话。若有朝一日你发现你对不起我,岁月已无可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