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沈桑榆摇头:“不怪你。”
是她自己要来的,和尹容月没有半分关系,但很明显,尹容月对此十分自责。
“先去医院。”
闻倾川的话不容置疑,哪怕王家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但直接被扭送进了警局,如果直接牵连普通人还好说,但王家人意图谋害军嫂,这事儿不管是闻倾川还是军区都没完。
沈桑榆照了ct,图像显示又些骨裂,送来医院的时候手臂已经肿了。
这伤是给贺淮挡棍子的时候受得,贺淮忍不住说:“你怎么这么傻啊,这要是伤到其他地方可咋办?”
沈桑榆手上包裹着厚重的夹板和纱布,听了贺淮的话没好气的说:“我要是不挡,受伤的就是你的脑子。”
这么聪明的脑子可别打坏了。
沈桑榆心中腹诽道。
贺淮和尹容月只受了轻伤,涂完药后就去了警局。
而这边,沈旭还留在警局,十分严肃对办案警察道:“这件事影响十分恶劣,夫家一大家子殴打婆娘,甚至还对我们军嫂动手,而且我们军嫂可是军区的重点保护对象,人家可是未来的科学家,知道燕大不,去年考上的,那王家多大胆啊,直接将我们嫂子推到火车站里,要不是救援及时,还有命吗?”
“对!就是蓄意谋杀,我们所有人都看见的,就那小子推的!”
沈旭指了指王泽强旁边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警察了解到二人是兄弟,这个小伙子是家里的老幺,名叫王泽阳,来到警察局后还一直叫嚷着,反正这一大家子没一个安生的。
这时闻倾川走了进来,沈桑榆受伤挂着纱布,听见王家兄弟的咒骂,闻倾川道:“警察同志,蓄意谋杀判死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