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爹急忙进宫,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边走边说着。
摇头,“不清楚。皇上是单独见的大司马。”
“依我的猜测应该跟太子有关吧。”毫不避讳,显然将对方当成自己人。
南穆宁也没有多余表情,显然是习惯了对方口出惊言。
“也许吧。那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若让人听去,那可是居心不良,有罪的。”
“呵,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谨言慎行,什么都那么小心谨慎。”
“母亲自小就告诉我言多必失,只要做好自己本分之事就好,不该自己操心的事就闭耳不听,闭口不谈。”
“好吧,你有理。”顿了一下,“明日应该不是你随侍了吧,要不要去郊外走走。”
“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有就不能散散心了,皇城之内总归太过压抑了,不放松放松,人会憋出病来的,尤其是你。”
“说不过你。”
“我当你答应咯。”霸道。
南穆宁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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