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决定,择日不如撞时,何不就在此刻说明真相,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从对方怀中跳下身,在对方微怔间,她已经扬起唇角往前跪倒在地。
“穆宁扰了皇上寿宴,罪该万死。”请罪。
“你就是该死。”
“放肆,还不给朕退下,平日胡闹朕睁只眼闭只眼也没处罚你,今日你还大闹朕的寿宴,当真以为朕不会治你的罪吗?”拓跋珪终于开声,打断了这一场闹剧。
拓跋华阳被对方斥责倒也真的不敢吭声,退至一旁,只是眼角余光仍不忘瞪着不远处的南穆宁,恨从何来,恐怕也是尽人皆知。
“此事不怪你,不是因你而起,起来吧。”相较于刚才的厉然,目光柔温了一分,显然也几分被对方女装扮相给惊为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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